這語氣未免過分謙虛……衛薇猜，這位陸崇文必定又是衛岱山不知從哪兒結識的門路，隻怕有求於人啊。
“崇文叔。”衛薇喚他。
王清予見著他，一臉壞笑：“有人瞥見……你明天載了個小丫頭？換口味了？”
聞聲這話，衛岱山直樂，一轉頭又恭維陸崇文：“崇文，傳聞你鋼琴彈得特彆好，明天指導指導小苒？”
這酒是經年的陳酒，香氣四溢，順著飄過來，如有似無的挑逗著，格外惱人。
最後，還是母親送她去練了芭蕾。
“如何了？”他問。
他笑起來，眉眼伸展，酒意四散。
第二章 【捉蟲】[第5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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