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工人們去搶那罐子,我本身站到核心,手裡抓了一把鐵鍁,阿誰鱉蛋如果得了寶貝想開溜,那就彆怪俺不客氣了,先吃俺一鐵鍁再說。”
我心中暗樂,哈哈,女人就是女人,就是這麼輕易被騙,我正要故作姿勢表示一下,卻見史小梅驀地用雙手捂住眼睛,尖聲叫了起來:“不要啊,陳師兄你乾嗎呢?你、你太下賤了!”
我倉猝回身看去,好嘛,老魚的模樣頓時把我都驚了一跳。本來,這傢夥用腰帶與無頭黑鬼打鬥過程中,下身穿的獨一那條花褲頭不知甚麼時候被對方手裡的寶劍刺的七零八碎,完整的一條花褲衩變成了一縷一縷的布條,如此一來,老魚最隱蔽的部位就在布條的飄零之下時隱時現,那玩意兒很實在地透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老魚終究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手捂眼睛的史小梅,連叫兩聲罪惡罪惡,從速將褲子提起來,用腰帶緊緊拴住。
說完,我目光落在張大餅身上。
“誰知,千萬想不到的是,工人們一窩蜂地擁了上去,小小的黑罐子哪經得住那麼多人搶?喀嚓一聲,罐子變成了碎片,至今我都記得那聲音,就是喀嚓那麼一聲。但,接下來產生的事情,我說出來怕你們不信賴……”
我在中間看的也很衝動,但,更多是感覺這一幕風趣非常:老魚的花褲衩早變成了一縷一縷的布條,他的寶貝在布條之間若隱若現,而身高馬大的張大餅跪在地上,一昂首恰好對著老魚的花褲衩,切當點說,恰好對著老魚的寶貝。
我想錯了,本來張大餅並冇有傷害老魚的意義,他將老魚手裡的腰帶奪下後,噗通一下,給老魚跪下了,嘴裡叫道:“仇人啊,你就是俺的仇人啊,仇人在上,請受俺一拜!”
張大餅的臉抽搐了一下,眼神變得驚駭非常,“無數個黑影從罐子內裡飛了出來,一個個,全都冇有頭,那是鬼啊……統統的工人都收回驚悚非常的慘叫,幸虧我早有籌辦,見環境不太對,還是他孃的先撤吧。因而,我拔腿就跑,唉,我還是跑慢了一步,有個無頭鬼像影子一樣緊緊跟在我屁股前麵。”
一向呆如木雞一言不發的張大餅俄然有了反應,他摸下腦袋,先是自言自語一句:“咦?我這是在那裡?”然後彷彿想到了甚麼,他俄然一個箭步衝到老魚麵前,一把將他手裡的腰帶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