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愛死了這滋味兒,一邊與他膠葛,一邊去解他的衫子。他沉浸在這場你情我願的吻裡,並冇有發覺,她迫不及待地摸出來,摸他健壯的胸膛,再移到他精瘦的腰,再往上麵褲子裡伸,想去握住那根雄渾的好物。

沉寂的夜裡,是男女輕重交纏的喘氣。

宋陌躊躇,抱著她,碰到二弟如何辦?

宋陌想辯白,隻是他才說了兩個字,唇便被女人堵住了。他僵住,她卻非常熱忱地含著他吮弄,飽滿的唇瓣沿著他唇形擺佈遊移,分開再落下,伸開再含住,收回含混的啵聲。他能感受她微微歪著頭,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碰到了野果,先吮光內裡的水兒,再往裡鑽,貪婪地要吸光他。

宋陌腳步頓住,朝那邊走去。

“二爺,你如何不抱我了?”唐歡迷惑的問,不等男人答覆,頓時又偷偷笑了下,指尖在他脖子上輕撫,“二爺,我是喜好你誠懇,可你也不消誠懇地連抱我都不敢啊,現在你對我好了,我,我情願讓你碰的。”她羞怯地扭動,鼓鼓的胸脯抵著他胡亂磨蹭,翹臀更是看似偶然地在他腿上燃燒。

她不斷地哭,哭一聲,貳心就跟著疼一下,疼到冇法顧及其他。

他該如何辦,以二弟的身份斥責她嗎?

要奉告她本相嗎?

暮色如霧覆蓋下來,白日惹人立足的景色垂垂變成層層黑影。

宋陌驀地回神,針紮般敏捷鬆開。

“不要。”唐歡不依地點頭,胸脯晃得更短長,“我喜好現在,感受特彆好,跟做夢似的。二爺,你多陪陪我吧,我們晚點歸去,行不可?”

他停在樹下,想放她下去。

“好。”宋陌閉上眼睛,有力地替二弟承諾道,雙手從她身上跌落。

宋陌歡樂的心刹時沉了下去。

在他胸口蹭蹭,唐歡昂首張望。四周太黑,隻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應當是從湖裡分出來的那條小溪,一向蜿蜒到宋家東邊牆下。岸邊是草地,草地上零寥落落聳峙著幾株老樹。唐歡指著一顆樹,小聲抽泣道:“二爺,我們去那邊坐坐吧,我,我想好好跟你說說話。”

“不是……”

坐好了,唐歡在他腿上動了動,尋處最舒暢的位置,然後一手環著他腰,一手貼著他胸口,腦袋靠在他肩頭,低低隧道:“二爺,我娘死之前,跟我說天下烏鴉普通黑,男人也是如許,都是薄情寡義的人,見一個愛一個。我冇有喜好過誰,以是不懂。那天在家門口遇見你,你生的那樣都雅,我內心便有了你,直到出嫁前曉得你的為人。當時我難過極了,難過到不想活,是被我爹求著才嫁來的,誰想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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