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身材將她監禁在躺椅上,窄窄的處所,伸展不開亦無處可躲。他弄得毫無章法,像第一次才碰到女人,恰好總能碰到她最敏.感的處所,因他的生.澀他的不知輕重反而更是撩人。她在他口中在他身下扭動起來,巴望更多,雙腿抬起搭在他腰間,想把他的褲子褪下去。她好熱,她不想碰他的褲子,為甚麼他脫了上衣卻要留著褲子?為甚麼他那邊都硬成那樣了,就是不肯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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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歡瞪他一眼,“彆覺得我不曉得,全部大宋朝,滿是你說了算,堂堂攝政王娶妻,你叮嚀他們辦好,彆說是十天半個月,就是隻給他們三天時候,他們敢說辦不到嗎?再有我父親,從都城到定州,快馬加鞭八日就能一個來回。宋陌,你如果然想娶我,我給你十天時候,六月二十八就是好日子,彆的日子,除非提早,你想延後那就換個女人娶吧,老孃不伺.候!”
可他,心甘甘心。
她嫌棄他往中間推他,他卻抱著她不放。她打不過他,隻好認了,歸正兩人都是濕的,她不舒暢,他也不舒暢。
既如此,他也要當一回采.花賊,可他隻采她這一朵,不要旁人,也不讓她要旁人。
他想娶她,唐歡求之不得,隻問他想甚麼時候娶。宋陌說要命人遴選穀旦,她說想快點嫁給他,宋陌也說想快點娶她歸去,然後便約好今晚過來,讓她在挑好的穀旦裡選一個。
夢話般的要求,那麼輕那麼嬌那麼不幸,彷彿不承諾她,就是十惡不赦的罪。
八月初二?現在纔是六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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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雙手握住她腋窩之下,一點一點往上親,碰到抹胸,他不去扯也等不及去扯,直接隔著抹胸吞下她最嬌最俏的處所,用力地,貪婪地往裡吸,不怕弄醒她。
天完整黑了下來,晚風吹進紗窗帶來絲絲涼意,女人手中扇子越搖越慢,漸漸地停了。細赤手臂從肚子上滑落下去,那團扇先是掉在椅子上,等女人在睡夢中動了幾下後,終究有大半個都探到了椅子內裡,晃閒逛悠眼看就要掉了。
這是這輩子宋陌第一次受傷。男人被抓一下當然不算甚麼,可他就是想逗她,用心吸氣出聲:“你如何這麼狠!”
內裡天氣暗淡,唐歡在次間榻上用過晚餐,等青杏叮嚀小丫環把東西清算下去後,她便把她也打發走了,本身回屋歇著。
唐歡氣得火冒三丈,部下一用力便在他胸膛劃出三道淺淺的血印子,“你再打一下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