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主仆的安撫下,謝景宸差點斷氣身亡。
她爹就是這麼有仇必報,不肯吃一點虧。
一受罰,就有人救她。
“……。”
謝景宸眉頭擰成一團。
“就是前幾年,朝廷運餉銀從青雲山下路過,侯爺帶人劫了三萬兩,等回到京都,那些人卻說侯爺劫了二十萬兩,讓侯爺背了一個大黑鍋不算,還派兵來滅我們。”
“在青雲山的時候,侯爺和夫人要大少爺和女人每天都上三炷香。”
救了皇上,適應招安,搖身一變封為東鄉侯。
明曉得這麼做,會把蘇錦置於險地,還這麼做了,看來有非做不成的啟事。
杏兒望著她道,“當然不是了。”
“……。”
扶著蘇錦坐上馬車,謝景宸也出來了,杏兒也跟上。
忠武將軍是三太太的孃家兄長,冇少來鎮國公府,謝景宸從小就曉得他。
四下無人。
“必定不是啊,侯爺要真的隻是幫皇上,他必定先拿錢再辦事,而不是辦完事再要錢啊,萬一皇上狡賴不給如何辦?”
如何看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方纔她就想問了,隻是一起上宮女寺人時不時的路過,怕他們聞聲,以是強忍著。
“甚麼仇?”蘇錦神情嚴厲。
“打那天後,女人常常偷偷的上香,還是成捆成捆的燒的,有一回,我們還差點把祠堂給燒著了,夫人說,因為女民氣誠,以是碰到女人,都是彆人不利。”
“侯爺說大師都是匪賊,一盤子肉,他才吃了一塊,他們連盤子都端走了,還對我們趕儘撲滅,欺人太過,侯爺派人查了,這事和崇國私有關,當時候侯爺就想弄死他了。”
但她和謝景宸的設法分歧。
這讓那些在疆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如何想,那些將軍踩著多少將士的骸骨都冇能爬到的位置上,東鄉侯在作威作福後唾手可得,如何能不對東鄉侯心生妒忌,除以後快?
就算崇國公借他的名義貪墨了十七萬兩,他們飛虎寨打劫朝廷餉銀,就是犯了國法的,朝廷派兵剿匪理所該當。
蘇錦揉太陽穴道,“我有點思疑我爹是不是真的是為皇上才揍崇國公的。”
杏兒歡樂道,“女人當然不會不利了。”
謝景宸不知。
想著,謝景宸抬手扶額,無話可說。
冇準兒人家東鄉侯真的就隻是這麼想的。
某姑爺,“……。”
“侯爺在青雲山的時候,就想弄死崇國公了。”
揣好銀票。
蘇錦鬆鬆脖子,笑道,“想那麼多做甚麼,我應當不會那麼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