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交給謝景宸去辦,讓他早朝前給他答覆,到現在還不見他的人影兒。
蘇錦望著他,問道,“你這傷是誰打的?”
“……。”
議政殿是商討朝政的處所,是不準女子隨便收支的。
等他回沉香軒的時候,天涯已經有了一抹魚肚白。
一評脈,便知真假。
“這是敬王的筆跡……。”
就跟熟睡之際,有人在床側敲鑼,驀地一驚。
“把信拿給我,”九陵長公主道。
丫環把信拿出來道,“公主,這信奴婢收哪兒?”
南梁敬王食言在先,就算接,也該他親身來大齊接九陵長公主歸去。
九陵長公主回身,就看到丫環的手上拿著一封信。
信暴露一半來。
信在南梁使臣手裡轉了一圈。
九陵長公主無法之下,讓敬王寫下書麵承諾,不得懺悔。
九陵長公主裝病一事底子瞞不過南梁使臣的眼。
“我顧著王爺名聲,不肯拿出這封信來,抖出他食言而肥的事,使臣倒是思疑我弄虛作假了。”
蘇錦看著謝景宸的臉,眉頭擰的鬆不開。
蘇錦睡在謝景宸懷中,鼻尖繚繞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又混了一點藥香味。
“不過應當管用。”
說罷,她望向南梁使臣,問道,“幾位使臣可認得敬王的筆跡?”
信上寫著,九陵長公主幾次請敬王送她回大齊探親,敬王幾次承諾,而後食言。
信上承諾半年以內送九陵長公主回大齊,否定任憑九陵長公主措置。
早晨好端端的出去,如何會傷的這麼嚴峻返來?!
皇上道,“皇妹如何進宮了?”
待了幾天就被人下毒了,再待下去,隻怕會冇命。
就在謝景宸上藥之際,行宮內,九陵長公主醒過來。
福公公喚道,“皇上……。”
大齊要挑起烽火,南梁作陪到底。
並且她還一無所知!
“嶽父大人打的,”謝景宸悶氣道。
但九陵長公主求見,皇上點頭了,“讓她出去。”
文武百官都回身看著她。
福公公忙望著皇上道,“皇上,九陵長公主就在殿外,她有幾句話想說。”
蘇錦嘴角狂抽。
蘇錦懵了。
如何會有一封信呈現在她的枕頭底下?
明顯。
信?
有這麼封信在,直接把九陵長公主偷跑回大齊之過推給了南梁敬王。
九陵長公主眉頭一皺,“使臣這話是甚麼意義?!”
一小公公跑到福公公身側私語兩句。
南梁使臣看了兩眼信,眉頭就擰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