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船真有題目?
賣鞋的是個婦人,身邊還跟著個三四歲大的女孩。
蘇錦眉心一皺,“沙子?”
這動靜對蘇錦來講太有效了。
朝廷征用的那些船是運糧草的,可聽青衣婦人的話,彷彿搬上船的不是糧草?
婦人忙道,“公子住哪兒,如果公子不急的話,我晚些回村就探聽,明兒去奉告你。”
蘇錦把二兩銀錠子放在小攤子上道,“這些我全都買了,你雇輛馬車歸去,探聽清楚,馬上去前麵友福堆棧找我。”
蘇錦也曉得,她隻是感覺不對勁,才這麼問。
蘇錦挑了兩雙虎頭鞋,杏兒望著她,“要買嗎?”
她借用陳將軍的名頭乘船,竟然連知府的麵都冇見著。
杏兒見有賣糖葫蘆的,買了兩串,遞給蘇錦一串。
蘇錦和杏兒逛了半條街。
她們一起出來做買賣,她還冇賣多少東西,不敷請大夫的。
杏兒看著小伴計道,“你如何能讓我家公子的客人刷盤子?”
青衣婦人拿了荷包子,抓起桌子上的二兩銀子道,“這個也借給我,轉頭我還你。”
之前蘇錦想搭個順風船,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二兩,對他們一家來講是筆不小的支出了。
婦人急的跳腳,“那不是我的錢啊。”
他這一摔,治好病起碼要五兩銀子。
婦人一走,杏兒就迷惑道,“敢運送石頭去騙侯爺,會被剝皮的。”
找點活乾,心就不虛了。
說完,不等婦人承諾,拿了銀子就跑。
“船上也不滿是石頭沙子,也有糧草,但是未幾。”
錢知府有此顧慮是對的,可這麼奉上門的情麵就這麼被回絕了,毫不像是宦海之人的做派。
水路不通,行客堵在同州,街上是分外的熱烈。
“石頭?”杏兒瞪大眼睛。
婦人千恩萬謝。
婦人千恩萬謝,高歡暢興的走了。
陳將軍是冀北侯部下第一大將,遠不是一個小小知府能比的。
蘇錦不捨的把鞋放下了。
“為甚麼?”杏兒不解道。
如何做都不會錯的事,卻挑選了直接把她打發了……
杏兒催道,“快點探聽啊,我家公子冇耐煩等人的。”
說完,蘇錦邁步分開。
那青衣婦人急的手足無措,婦人一邊拿錢一邊問道,“如何會傷了腰呢?不是幫手搬糧草上船嗎,菜頭他爹的力量扛兩袋不成題目啊。”
但懷了身孕竟然不能吃糖葫蘆。
做慣了粗活的人,閒不得。
她說那二兩銀錠子是客人的,隻要他肯奉告他背的那些麻袋裡裝的是甚麼,那二兩銀錠子就不消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