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見成日裡閒來無事,偶爾也會聽聽一些關於成國公府的閒話,就當作是打發時候了。

幸虧,隻需求熬過這一個月就好了。

固然北夷的二皇子最後逃脫了,但並不能袒護端郡王在這一戰裡立下的大功。

但看出來是一回事,這叫他們如何說?

動靜傳來以後,朝廷百官既不測又有些莫名的難堪。

哪能比得上現在的日子如許悠然溫馨?

因而,在這位三夫人的脫手之下,現在成國公府的長房、二房、三房、四房能夠說是亂成了一團,整天你咬我一口我還你一口的,也就隻要壓根兒不參與這些的五房能得些安寧了。

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

內裡天冷,就算徐玉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上到安陽郡主下到身邊的丫環們,也都毫不會讓徐玉見踏出房門一步。

坐月子,還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自打沈兆臨迫於皇權,將那青樓出身的外室娶進門以後,成國公府這一兩年來就很有些烏煙瘴氣的。

也難怪……

現在的成國公府行事更加的冇有章法了。

這些年來,固然景泰帝表示得對沈熙這個外甥再寵嬖不過,但也不是冇有明眼人,景泰帝對沈熙的顧忌,也不是冇有人看出來的。

這言下之意,豈不是朝廷裡就有人見不得端郡王立了功,打著要疏忽端郡王的功績的主張?

若非如此,又何需遼城的將士替端郡王請功?

不但如此,端郡王還領著大梁將士,將北夷的雄師往北趕出了上百裡。

一方麵,遼城打了敗仗,並且還叫北夷在短時候內冇體例再次擾亂大梁,於國於民來講這當然都是功德。

徐玉見平時大難的範圍,天然也就被限定在了房裡,頂多也就是隔壁安插成了暖房的耳房裡。

另一方麵……

徐玉見想著沈熙的來信中所說的,說不定他能夠趕在寅哥兒滿月之前返來,內心充滿了期盼,倒也不感覺這日子有多難過了。

朝廷重新開端上朝的第一天,遼城那邊就又有捷報傳來。

所謂為母則強,她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一雙後代,又那裡能叫一雙後代受如許的委曲?

她隻想著,隻要將她的一雙後代好好養大,看著他們將來娶妻嫁人也就好了。

成國公府的這些事,徐玉見也隻是當作一個消遣來聽聽罷了,彆的卻也冇有格外的去體貼。

因而,本來隻是女眷之間的爭鬥,到前麵倒是將成國公府幾兄弟之間那本就虧弱的兄弟情消磨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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