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陽長公主是太後獨女,亦是景泰帝胞妹,當初更是乾德帝的掌上明珠,說是受儘了寵嬖也一點不為過,就是她這公主府,也是雕梁畫棟的,富麗中透著些格外的精美。
徐玉見曉得以後都有些哭笑不得。
榮陽長公主自從駙馬早早去了以後,就一向深居公主府,平時更是閉門謝客,也是前次徐玉見和沈熙結婚的時候,榮陽長公主看在了安陽郡主的麵子上,這纔會離了公主府來討了杯喜酒喝。
以後,兩人倒也冇有再見商這些,而是坐在一起請教起書畫來了。
安陽郡主和榮陽長公主先是坐在一起說些閒話。
自這天以後,沈熙每到了早晨就變得格外的熱忱,常常都讓徐玉見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轉動了,就是擦洗這些事,也都由沈熙代庖了。
皇家並不比平常之家,寡居的公主另嫁並不是甚麼奇怪事,隻不過榮陽長公主本身守著那些過往的回想不肯意罷了。
然後,榮陽長公主的目光倒是落到了徐玉見的身上。
不消問了,當然是為了讓他的兒子和閨女早些來到這個世上了。
榮陽長公主笑著搖了點頭。
年前榮陽長公主就讓了人給安陽郡主遞話,安陽郡主此次來看望榮陽長公主,可不就恰好問起了這件事麼。
現在逢了年節,安陽郡主天然也就方法了徐玉見一起去公主府走動一番了。
以後,榮陽長公主就拿出了一疊清算好的信箋。
徐玉見和沈熙結婚的時候,榮陽長公主是去喝了喜酒的,但那天徐玉見是新娘子,因此兩人倒還是第一次見麵。
安陽郡主奉求榮陽長公主的事,實在就是沈怡寧的婚事。
兩小我都好書法與丹青,不但愛好分歧,就是程度也都差未幾,一幅畫一幅字,就能讓兩人會商個好半天,時不時的還都要與對方爭論不休,看著就像是在吵架普通。
屋裡也冇有留人服侍著,徐玉見便在一邊不時重視著,做些添茶遞點心之類的小事。
對於安陽郡主的拜托,榮陽長公主倒也確切上心,也不拘著安陽郡主給出的名單,這幾個月來直接讓人將宗室裡適婚的男人的品性才氣都去探聽了一番,也恰是因為如此,才破鈔了這很多的時候。
安陽郡主看也冇看,就將這疊信箋收了起來,“那敢情好,比及將來婚事成了,讓我那侄女來給你敬杯茶!”
安陽郡主先就伸手握了榮陽長公主的手,“榮陽你倒是俄然客氣起來了,不過提及來,想要見你一麵也真是不輕易,平時還是應當多出來走動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