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眼裡也非常奇特。

景泰帝向來都是嚴肅實足的,縱是在後宮當中也少見他笑過,現在沈熙能將景泰帝逗得這般大笑,這不是對沈熙的恩寵又是甚麼?

他倒是感覺,這個外甥格外的入他的眼。

如許想著,他便也將沈兆臨的事拋到了一邊。

不管如何樣,沈熙現在年紀還小,並且他的身份也是個題目,將來到底是要用他,還是讓他持續如許做個繁華郡王,另有待考慮。

如果沈兆臨在這裡,聽到這番話,隻怕要當場吐出一口血來。

“孃舅,母親與父親和離了,她又隻要我這一個兒子,縱是我也想在父親跟前儘孝,但總不能心分二用,以是呢,我就想著乾脆孃舅您就出麵替父親再找個夫人好了,嗯,人選都是現成的。”

景泰帝想到這裡便也再冇持續想下去。

“天子孃舅,您可不能往我頭上安如許的罪名,這也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一片情意,父親他必然會感遭到的。”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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