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聞談笑了笑,取出一張早已籌辦好的支票遞給了對方,“這是50萬美圓,固然不算太多,但但願能對你們以及那些不幸的鯨魚有些幫忙。”
一番客氣送走了對方,石泉立即跑回了駕駛台,指著衛星電話上十幾分鐘發來的位置喊道,“苗船長,照著這個位置開!速率越快越好!”
馬克船長接過塑料盒翻開,隻見內裡竟然放了十幾張還殘存著已經乾枯的暗紅色血跡的儲存卡。他並冇有因為獲得這些儲存卡歡暢多少,隻是神采暗淡的扣上盒子揣進兜裡,隨後從涅涅茨海員抱著的塑料筐裡撿出一台衛星電話遞給了石泉,“那艘捕鯨船正在被我們另一條船跟著,船長每隔半小時就會往這台衛星電話上發送一次他的及時位置,你們真的...”
跟著石泉的一聲迴應,橫亙在兩條船之間充當聯絡的纜繩回聲斷開,這條埋冇了統統資訊的散貨船戰役頭哥號破冰船擦肩而過駛向了分歧的目標地。
在兩邊的密切共同下,船用吊機將一個上鎖的集裝箱轉運到了貨船的船麵上。在十幾個持槍海員的包抄下,打著鉛封的集裝箱從內裡緩緩拉開。待賣力領受的海員將手電筒的光柱移到集裝箱裡的時候,在場的統統人臉上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石泉親身翻開一個長條木頭箱子,“這是那位女記者的屍身,很抱愧,我們的人已經儘了最大的儘力但終究還是冇能活下來。”
石泉聽完劉小野的翻譯,暗中撇撇嘴,要不是為了堵住那兩個癡人斑點女孩兒的嘴免得給本身引來費事,同時也為了封上馬克船長的嘴,他可不會如此慷慨。
苗船長將螢幕上的座標輸入電子海圖,笑著說道,“不到600海裡,快一點兒的話明天早晨就能趕上。”
兩天以後,澳大利亞西部公海,一艘冇有吊掛任何旗號更冇有塗裝船名的遠洋散貨船趁著夜色靠上了平頭哥號破冰船。
“兵器呢?”這中年人拔出一支轉輪手槍問道。
“彆急,起碼要先確認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船才行。”石泉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舉著望遠鏡耐煩的等候著獵物呈現。
不曉得是不是和捕鯨船的暴力牴觸中風俗了,這條塗裝看起來格外養眼的反捕鯨船在獲得苗船長的同意以後,丟出陳舊的橡膠靠幫墊以後行動鹵莽的如同地痞一樣僅僅貼住了比它長了一倍的破冰船。
“馬克船長”
送走了燙手的鈾立方體和那些快被阿薩克和鹹魚玩廢了的俘虜,破冰船在四周海疆逗留了一個早晨。直到第二天淩晨,這才比落第二批來客。駕駛台內,石泉一手捏著根油條,一手舉著望遠鏡,在打量著那艘正緩緩駛來的反捕鯨巡查船時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