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來彙報:“趙大夫說,小曲昨晚喝酒跳舞,估計起不來。”
“我,我……對不起,我下車,門口遇見一個……”關雎爾伸手指指大門口門衛邊上站著的一個英挺小夥子,“你們先走。彆等我。”
“欸,小關。我實在太想說了,但你千萬彆問我,我不能說。你幫我守住啊。”
聽著安迪詳細扣問斷電前各種征象的時候,包奕凡俄然想到甚麼。是以換好保險絲回到2201,先不急著找安迪修複乾係,而是打電話給安迪故鄉的客戶老沈。這一回的電話就是兩個字,“細節”,還是“細節”,如同他在辦理中的一再誇大。他這回不是說幾句就結束,而是跟老沈細心確認。包太問起這句話時你如何答覆。問起那句時你又該如何答覆。因為他感覺以******脾氣,毫不成能放棄今晚找到的蛛絲馬跡,等覺悟過來。轉頭必然再找老沈。他得放下臉皮,家醜傳揚,與老沈細細同一口徑。幸虧,他很放得下臉皮。
包奕凡本想問是不是保險絲斷了,但想到安迪還自閉在寢室,就請邱瑩瑩出去,他去敲寢室的門,“安迪,你鄰居家冇電了,問你會不會修。我思疑是保險絲斷了,你手頭有冇有備用的?”
安迪驚詫,又哭笑不得,除了反幾次複“你討厭,你好討厭”,無話可說。
但是與包奕凡牽手出去吃夜宵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彷彿雙腳邁出去的每一步都是踩在雲端上。而更多的,是一種結壯的感受,她身邊有小我,一個如何用力趕也趕不走的人。這小我與她一樣有些嫩,有些驕狂,脾氣也很大,都很會自作主張,但這小我是她隨時能夠打攪的人,是她能夠放心交底的人,是個相互之間能夠完整認錯的人。安迪想到趙大夫曾經提起過的“風趣”兩個字,她在燒烤店門內裡對著大街的粗陋圓桌邊對包奕凡說:“越來越感覺你是個風趣的伴兒。”
“你是不是調劑一下你的心態?你不是草包,你有你的聰明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