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要在這裡放一張椅子？”我站在台階下，低著頭，手指著那張空椅子，想看，但一向不敢昂首。
“對不起……不要怕，我冇有想傷害你，隻是問問……你是剛來的嗎？有冇瞥見一隻洋娃娃？”我儘量語氣輕揉，她如一隻驚弓之鳥，我要倍加謹慎。
“不要傷害我孩子！不要傷害我孩子！”我還冇碰到她，她俄然發瘋一樣大喊大呼起來，兩手撐著地上，開端冇命地往陽台爬。
到了住院部樓下，我卻停下了腳步，看著麵前側門邊上的一張椅子，俄然滿身冒盜汗，彷彿瞥見了阿誰怪老頭坐在上麵正死死地盯著我。
“我……我剛纔做了一個惡夢……”
本來她這個妊婦是假的！她把洋娃娃塞進了本身的衣服。
“如何不走了”？馬大夫在我中間問道。
我曉得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不管如何樣，都冇法逃脫，即便馬大夫拽著我頭髮，一起將我拖到一樓，也不會有人管！因為我是精力病患者！他是大夫！他是國際上著名的大夫！隨便找個來由，那是甚麼醫治精力病的暴力體例，底子不會有任何人思疑，再說，他完整能夠叫人高馬大滿身肌肉的保安把我帶到他的私家辦公室去，以是，到最後我隻好哭著苦苦要求……
俄然認識到，是我嚇到了她，我隻好站在原地，任由她如許，而甚麼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