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夫,你夠了!”我正籌辦閉上眼睛好好去享用這可貴的一份安逸,俄然韓田一把抓住我的手,鹵莽地把我拉到他那邊,同時惡狠狠地盯著馬大夫。
馬大夫對阿誰大夫點了下頭,歎了口氣:“哎,韓田剛好和那小我相反,那男人是冇有痛神經,而韓田是痛神經突發,兩個極度。再加上他得了嚴峻的被害妄圖,所乃至使一個很奇特的征象,他胡想出甚麼酷刑,他的身材就真的在蒙受阿誰酷刑。這裡說的真的蒙受,並不會皮膚真的被燙傷,而是,隻是痛神經起了感化,比如。他妄圖出有人拿火燒他,他滿身的痛神經立即突變,通報給大腦真正在被火燒的如許一個資訊,但皮膚和器官都冇事,但是,疼痛的感受倒是實在存在”。
“姐姐……”韓田醒來了,瞥見了我。冒死地要起床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