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殺人秀[第2頁/共4頁]

台下觀眾仍然鴉雀無聲,不曉得那婦女要乾嗎,籠中捐募者不是小鮮肉,她冇需求一邊嚥著口水,一邊盯著人家屁股看吧。

把戲師用那隻藐小的手對勁地摸著本身的鼻子,對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助理直徑走到捐募者身後,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並狠狠地今後拽,本來垂著頭的捐募者被拉扯地頭一向今後仰,他已經成了一副骷髏,兩眼的位置是兩個大大的黑洞,現在鼻子也冇了,又是一個滲人的黑洞。助理把他口中的毛巾拋棄,他抬頭長大了嘴巴,卻說不出話。

古蹟仍然在產生,被砍的手臂竟然冒出大量鮮血,持續三刀後,整條手臂被砍了下來,因為手腕處有手銬銬在鐵籠上麵,以是整條手臂掛在了鐵籠一邊,助理拿了鑰匙解開手銬,取出這一條長長的手臂。

當大師都在喝彩,唯獨籠子裡的捐募者還冇停止演出,這表示著,演出還在持續。

助理一手抓著他頭髮,讓他下巴高高抬起,另隻手如魔抓一樣伸向他的下巴,重重一扳,全部下顎,連同下嘴唇一起扯破開!他冒死試圖用頭撞擊雕欄,但無法後腦勺的頭髮被死死拽著,喉嚨裡收回野獸普通的聲音,舌頭伸在內裡,一向掛在喉嚨處。

台下又是一片嘩然,大帥更是鼓掌鼓到天上去了。

天哪!如何會如許!涓滴冇有粉飾的陳跡,這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眼皮底下完成的!我這才恍然大悟,本來這真的是天下頂尖把戲演出!

助手伸出雙手,穿越鐵籠內裡,從兩邊漸漸靠近他的頭部……

這時。助理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把戲師,他彬彬有禮地接到手中,走到舞台最前麵,也就是最靠近觀眾的處所。他用手捏著紙巾的一角,麵向我們,一點一點地擦拭著鼻子上的鮮血。

“哈哈哈”,把戲師轉過來,麵對著觀眾,手裡高舉著捐募者的一個鼻頭,像一顆素淨的草莓,並一向在滴著紅水。

這又是要乾嗎?把戲師本來少一隻手臂和一個鼻子,現在都已經補上,難不成他想要身上再長出多餘的器官?

本來助理也是把戲師?他也是如許的把戲?隻是演地是在過於逼真,觀眾一向鴉雀無聲,全部天空隻要捐助者的哀嚎,和把戲師們的奸笑。

隻是把戲師的模樣有點好笑,他本是一個結實的男人,本身的那隻手臂都是肌肉,看上去很健壯,而捐募者是個肥大的男人,他的手臂天然也是比彆人細一圈,如許的手臂接到一個結實的男人身上,實在有些不搭配。我想這也是這個把戲的頂尖之處,他向觀眾揭示的,不是他本來藏起來的本身的真手臂,而是實實在在從彆人身上取下來的人體構造,把戲的核心是障眼法,但是這個把戲卻讓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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