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隻是拉著我的手,又快速走到絕壁這邊,一步步往前走:“彆問了,快走吧!”
“這裡是那裡啊?”我有點鎮靜地問宛伯懿。
岩石峭壁和絕壁隻見的路隻要五六米寬,彷彿很長很長,看不到路的鏡頭。昂首看天空很開闊,但我們能走的路卻隻要這一條,左邊是高不見頂的岩石,不曉得岩石另一邊會是如何的天下,而路的右邊是絕壁,絕壁上霧氣騰騰,更本看不出絕壁另一頭是甚麼樣。
我摸摸額頭,滿腹迷惑,想半天說:“是有小我冒充你,讓我跳到他的船上去。然後就抱著我一起把船弄翻了,再溺水,當我再次展開眼睛的時候,就是這裡,莫非這裡不是陽間嗎?”
但無法如何也逃不脫他強有力的度量,他始終冇理我,而此時船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眼看就要翻船了!
“到那裡了?”我看看這裡統統的處所都是一樣的!不過是一邊絕壁一邊高大的岩石,中間一條看不到絕頂的路,不管路的那一段都是如許的場景,實在分不清楚有甚麼辨彆!宛伯懿說的到了,究竟是那裡到了?此地和其他處所又有甚麼分歧呢?(未完待續。)
但他冇有理我,而我沿著絕壁邊一嚮往前走,並不竭地在看中間的絕壁內,彷彿在找甚麼東西。而我隻要被他牽動手,跟著他一起走著,彆無挑選,隻要拉著他的大手,我就不會驚駭!
但是幸虧甚麼都冇產生,他們這群人麵無神采地一邊敲鑼打鼓一邊走了疇昔,直到走得很遠很遠,我才放鬆下來……
“宛伯懿,你在乾甚麼?”我開端鎮靜起來。
對了,我扔一個石頭嚐嚐,幸虧這條路本來就不是甚麼好路,大小石頭隨地可撿,我撿東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往內裡一扔,然後用力擺脫宛伯懿的手,站在原地等著聽聲音。
“剛纔……冥婚?”我終究鬆了一口氣,卻還是心不足悸地問著宛伯懿。
而新郎官更是奇特,臉白得嚇人,一看就是扮裝過甚!是的!扮裝過甚!在煞白的臉上高聳得放著一張鮮紅的嘴巴,眉毛較著用眉筆劃過,哪個缺德的扮裝師乾的,畫了兩條又彎又黑的粗眉,實在慘不忍睹!
他又重新拉起我的手往前走,邊走邊說道:“因為冇底”。
而離我越來越近時,我發明他們臉上都是麵無神采,冇有喜怒哀樂。
好玩的是,偶爾會遇見幾條魚,在空中自在地遊來遊去,瞻仰天空,剛纔瞥見一群鳥在飛,但細心一看底子不是,清楚是一群魚!這到底是一個甚麼天下?陽間如此誇姣嗎?或者我們到了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