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王身上冒盜汗,硬著頭皮道:“皇上請說,微臣必然為皇上分憂。”
常山王剛開口,就被小天子打斷了,“朕曉得常山王是捨不得一家長幼,朕便給常山王一個恩準,帶著常山王府高低,一同前去,府中之人,一個也不準落下。”
算來算去,畢竟冇能算過施醉卿。
公孫太後也心有慼慼,見常山王悶著不吭聲,忙提示道:“常山王,你還不快謝恩。”
“常山王――”,公孫太後忙止住常山王,不準他再持續說下去,隨後公孫太後笑著對施醉卿道:“本日調集群臣,一來是為祭奠老五與督主的亡魂,二來是為迎戰古月的七十萬將士祈福,隻是常山王怕刺客趁機行刺,才無可何如調了二十萬兵馬入城,幫手禁衛軍一同巡城,加強防備,不承想督主福大命大,竟安然返來,當常山王當作了反賊了……”
公孫太後無言以對,半晌才道:“你打下敦商,卻不肯將敦商的統治權交給朝廷,詭計另立新君,這就是對我大夏國的大不敬,底子未曾將朝廷的嚴肅放在眼中――”
常山王肩膀一垂,滿目寂然,自知局勢已去了。
“剋日蔡丞相上書,肅州暴動頻繁,聽聞連知州府都被亂匪兼併,此等強盜猖獗狂狷,不將我朝廷威儀放在眼裡,朕早就屠滅之心,隻是一向不知該派何人前去,本日經曆這一事,朕更加信賴常山王對朕的忠心,以是朕將此大任交給常山王,就請常山王,立即去肅州走頓時任吧。”
常山王和公孫太後對看一眼,俄然昂首跪在小天子麵前,“是臣冇有將統統說清楚,讓皇上吃驚了,微臣該死,請皇上恕罪。”
施醉卿指間捏著本身的摺扇轉來轉去,遊刃不足,行動極其的純熟,看的人目炫狼籍,“皇上,既然常山王不肯意,皇上也不必難堪了,依主子之見,還是遵循國律,讓禁衛軍去一趟常山王府比較合適。”
公孫太後跌坐在椅子裡,施醉卿微微哈腰,冷冷一笑,“你公孫家想要東山複興,你想要重掌後宮大權、想要垂簾聽政,讓公孫家一門光榮,權勢潑天,也得看你有冇有命去享用……”
“事不宜遲,常山王還是快些回府去籌辦吧。”
施醉卿拍了鼓掌掌,有十二府衛押著三位身著盔甲的將軍走入祭天壇,“常山王說的,就是這二十萬的兵馬嗎?”
公孫太後連續催促了幾聲,常山王才抱恨道:“微臣謝主隆恩。”
世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看著小天子,是更加的有施醉卿的風采了,但同時,也模糊的有一抹君王的氣度和威儀在內裡,假以光陰,必然能一代帝君,眾臣內心不得不感慨,施醉卿固然是個禍亂朝政的宦官,但在培養君王這方麵,無疑是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