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一聽永康候竟然讓她不要招惹蘇緋色,董賢妃就焦急了:“爹,您真以為我不招惹蘇緋色,蘇緋色就不會來招惹我嗎?這個蘇緋色不是普通的人,她......她來齊國,是專門來找我報仇的!”
這說法,未免也太荒誕了吧!
董賢妃一心隻想著本身的貴妃之位,感覺落空了,非常心疼,完整冇有往深的處所想。
最首要的是,永康候見過的世麵比她多很多。
不錯,自古最讓帝王忌諱的就是功高蓋主,董家雖說還不至於到功高蓋主的境地,卻已經足以影響齊國天子的一些決定了。
現在既然她們兩小我都說這蘇緋色有題目,那......
就算她活著,也不成能是現在這副模樣啊!
“爹......”董賢妃驚撥出聲,語氣清楚多了幾分慚愧。
聽到這話,董賢妃的眉頭頓時就輕擰了擰,這件事情,就算永康候不說,她也感覺非常頭疼。
“爹,如此後宮的情勢是越來越奧妙了,雲真有皇上撐腰,德妃至從貊冰舞與蘇緋色交好今後,在皇上心底的職位也有了逐步爬升的情勢,若非我此次藉著雲真打壓了一下,恐怕......”董賢妃搖了點頭,她是想奉告永康候,現在的情勢,已經不是她能夠節製的了,更不是她謹慎一點,就會冇事的。
想到這,永康候藏在袖袍下的手就忍不住捏了捏,如果真是如許,那......
雲真公主明天早上那發瘋的模樣,她是不管如何都不會健忘的,要不是她和蓉月姑姑奉告雲真公主,這瓶珍珠膏是蘇緋色送來的,下毒的懷疑人是蘇緋色,雲真公主底子就不成能會消停。
見董賢妃終究明白了他的苦心,永康候又接下去:“你與其壓著皇上心底的怒意,不讓他收回來,倒不如另找一個渠道讓他宣泄,打入冷宮是必定不可的,一旦你被打入冷宮,就算貴妃的頭銜還在,又有何用?你有看過在冷宮裡措置六宮事件的嗎?以是......與其要這個浮名,不如直接把浮名丟掉,歸正隻要有實權在手,你另有甚麼可駭的?你的目標是皇後之位,又不是貴妃之位。”
永康候倒是越聽越含混了:“她不是真正的蘇緋色,那她會是誰?”
“你若真曉得為父的苦心,就該明白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不該做。”永康候垂著眸說道。
本來她還不想說出這件事情,可現在......
“如果她真是蘇緋色,那我之前的確與她毫不瞭解,乃至連麵都冇有見過,但......爹,您想過冇有,她或許並不是真正的蘇緋色呢?”董賢妃瞪大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