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才落,蘇緋色就嘲笑了起來:“既然是第一次,何來嫣兒方纔說的崔公子懷舊情,還是每月送金子過來?”
蘇緋色見她一臉茫然,乾脆美意解釋道:“一個月十兩黃金,一年便是一百二十兩黃金,還不包含崔知府府上其彆人的普通家用,若不貪汙,僅憑一個知府的俸祿如何承擔得起?”
蘇靜柔更是恨得牙癢癢,巴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嫣兒這個自作主張的死丫頭給撕了。
玉璿璣故作自責的皺了皺眉,看得蘇緋色差點冇笑出來,妖孽就是妖孽,他如果怕作孽,全部都城的天都要翻了。
“你......”崔鵬程壓根冇想到蘇緋色如此伶牙俐齒,憋了半天,連個屁也放不出來,隻能任人對他指指導點。
這般安閒淡定,冷血無情,倒是出乎他料想了。
不過越是如許,他就越是獵奇,如果此次他不脫手,她會如何措置這件事?
皇後,那但是忌諱!
那笑聲頎長詭譎,聽得在場合有人都忍不住頭皮發麻:“不如讓本督來幫你說?”
“哦?也就是說這十兩黃金是你釣我的餌,等我中計就冇好日子過了?”蘇緋色皺著眉嘖了兩聲:“男人的話公然不能信。”
就在玉璿璣要開口的時候,蘇緋色俄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見她陰測測的笑著,玉璿璣曉得她這是要反擊了,立即見機的閉嘴看好戲。
隻見蘇緋色走到嫣兒跟前:“嫣兒,你說我與崔公子有私交,可有定情信物?”
蘇德言歎了口氣,拍了拍李氏的手似是老兩口相互安撫,這才朝宋淩俢看去:“皇上,微臣生養出這等逆女,誌願領罪,此女與丞相府再無乾係,不管皇上要如何懲辦微臣也毫未幾說一句。”
也難怪嫣兒不懂,她畢竟是個小小的丫環,如何能曉得知府一年有多少俸祿。
不懂裝懂,這下好了,讓蘇緋色抓住了把柄,再要翻身就難了。
一番話,不但拿出了證據,還將蘇緋色數完工了貪財的女人。
嫣兒纔剛鬆口氣,心又立即提起來了:“是......”
蘇緋色不再扣問嫣兒,而是直接走到宋淩俢麵前跪下:“皇上,崔知府貪汙證據確實,還請皇上定奪。”
蘇緋色眼中的厲色一閃,咬著牙說道:“是嗎?那你可否將袋子裡的金子倒出來給大師看看。”
她這一說,崔鵬程刹時成了負心漢,統統人看他的眼裡也多了幾分鄙夷。
不能隨便胡說的!
“是嗎?崔公子還真是風雅,在一起並不久就脫手十兩金子,如果在一起久一點,或者哪日緋色有幸嫁入崔府,豈不是金銀財寶享之不儘,比皇後還歡愉?”蘇緋色的語氣極淡,卻讓在場合有人都不由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