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一針、一針。
“倒是會一點,如何了?”
姬蓮嘻嘻一笑,伸手樓了花唯的腰道,放軟了調子彷彿撒嬌又彷彿是勾引隧道:“阿唯你說,在你身上刺半朵蓮,到時候在我身上再刺半朵花可好。”
托盤裡放了幾張圖紙,一把細銀針,一個墨盒、一卷紗布另有兩個不曉得裝了甚麼的小罐子。這是用來做甚麼的,姬蓮一眼就能瞧出來,因而她歪了歪頭,然後上前幾步蹭到了花唯的邊上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問道:“這是……要我來?”
“阿蓮……!”
花唯見她一臉憂?的模樣不由笑意更深了,拉了她直接在桌邊坐下,把幾張圖紙展了開來:”阿蓮喜好甚麼樣的圖案?”
花唯也低了頭看著這圖案,然後問道:“阿蓮你這圖……”這張圖提及來實在也還隻是一朵盛開了的蓮花罷了,隻是加了“蓮”和“花”兩字嵌入了這朵蓮花中。
“這圖我喜好,但是總感覺缺了點甚麼,你重新給我畫一張改過的唄?”姬蓮眨了眨眼睛,目光裡泛出了些許歡暢來。
花唯垂著眸看姬蓮低頭專注的模樣,她刺的當真,鬢角邊一縷長髮落了下來她都冇發明,那縷頭髮落在他胸口有些癢癢的,竟讓他感覺針紮進皮膚的疼感都減緩了很多。
花唯聽她這麼問不由就笑起來了:“阿蓮莫不是感覺這點疼我都受不住?這也太小瞧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