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唯分開帳子的時候見到站在門口的書墨,他轉頭向後看了一眼,姬蓮正淺笑著衝他揮手,放下門簾將她的視野隔絕在門後,然後抬高了聲音道:“你還是掂掂本身的分量再折騰吧。”

書墨聽了姬蓮這話立即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也帶上了哭腔:“請小主明鑒,奴婢真的隻是……”她作為宮中宮女,天然不成能真的像家宅裡那樣的奴婢被主子說送來送去,但是隻要姬蓮情願開個口,這宮裡也絕對不會有人情願為了一個宮女去讓在陛上麵前有些麵子的小主過不去,如果因為遭到主子嫌棄而被打發走,那她在這宮裡的後半輩子會變成甚麼樣,光是想想都讓她驚駭。

書墨在門口站了一會,纔像是下定甚麼決計一樣翻開簾子走進了帳子。

“……陛下他……曉得的很有限。”花唯勾了勾唇角,唇角的弧度中有些許的自大,然後他冇有再問瑞和王的事兒,而是徑直說道:“本日下午的事你不消多想,如果陛下問起來,照實說就行了,其他的你臨時不消管,好好歇息,我不能久留,這就該歸去覆命了。”

這是書墨第一次見姬蓮這個模樣,在她的印象中她的這位小主老是談笑晏晏懶洋洋的,大多數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以是對於姬蓮這類陌生神采,書墨並不曉得要如何迴應,因而她隻能照實答覆道:“小主……回小主的話,蘭花姐姐說玉婕妤那邊有事需求奴婢去搭手,奴婢見您還冇有醒便去了冇想要這麼長時候……請小主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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