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著那夥能人的馬後,縱馬馳騁了約莫一頓飯的工夫,前麵不遠處即呈現了十幾座牧馬人所住的氈帳,氈帳四周俱用木樁圍成個寨子的形狀,正對著他們的方向開著一座寨門。“老邁”非常客氣地請來興兒在寨門外上馬稍候,本身親身走進寨門前去處他們的大哥通稟有客到來的訊息。
來興兒與錢大順並肩聯袂步入大帳,分賓主落座後,不待錢大順開口,來興兒即迫不及待地衝他問道:“錢大哥,我隻道你與林大人還身陷邏些城中未曾脫身,冇想到你竟然跑到了涼州,操起了牧馬的謀生,快說說,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未完待續。)
說著,衝眾能人把手一揮,叫聲:“收隊。”
來興兒衝他微微一笑,翻身下了馬,不覺得然地應道:“兄弟,我們和這些兄弟同是漢人,本日既有緣在此相會,我隨他們去去又何妨。小白龍留給你來照看,我去也。”
他如同鬼怪般的身形步法,純熟高深的騎術唬得眾能民氣頭俱是一顫。那“老邁”暗中驚奇道:“我原道這體壯如牛的小子是個硬碴子,冇想到這生得女人般姣美的小子更不好惹。呆會兒到了寨子,可要提示大哥切不成對他小覷纔是。”
說罷,發揮出無影步法,眨眼間已來至眾能人身後的頭馬跟前,一躍上了馬,轉頭衝“老邁”號召道:“這位大哥,我們走吧。”
江中石傳聞來興兒竟要單身隨這夥來源不明的能人去見他們的大哥,當時就急了眼,一把扯住小白龍的韁繩,勸止來興兒道:“大哥,千萬不成啊。”
十幾匹馱著人的涼州大馬像離弦的利箭普通,尾跟著馬群一起疾走而去。
來興兒難以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和狂喜,上前一把抱住了錢大順,不住地點頭答道:“是我,是我啊。錢大哥,你如何會流落到這裡?這些日子可把我想死啦。”
波護畢竟是多年為匪的人了,固然心中也悄悄為來興兒捏了把汗,卻並不像江中石如許焦炙,策馬來到江中石身邊,和他並馬站定,安撫他道:“你冇聽來興兒兄弟剛纔說了嘛,這夥人既是漢人,應當不會等閒對來興兒兄弟痛下殺手的。再說了,我觀他們的言談舉止,像是一夥圖謀我們財賄的能人,而決非濫殺無辜的強盜,非到萬不得已之時,他們不會脫手殺人的,我們且按來興兒兄弟的叮嚀,就守在這兒比及晌午,如果到了當時,來興兒兄弟還冇返來,我們再做計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