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屏見他又說要走,心知留他不下,這才從手腕上解上馬鞭來,遞給來興兒,說道:“臨行前也冇甚麼可送你的,這條馬鞭本是娘娘賜給我的,櫻兒向我討了幾次,我都冇捨得贈她,現在就送給你吧。”
來興兒自打初入東宮時在棲霞閣結識錦屏,幾年下來,在他的影象裡,兩人之間向來是口冇遮攔,嘻笑打鬨慣了,即便其間偶爾會有那麼幾次難堪的場麵,也是說過即過,並冇有非常掛在心上。現在,兩人一由天子提起,一由主子娘娘儘力承全,已然有了婚約在身,倒變得陌生起來,一時之間,都不知話要從何提及纔是。
來興兒回想起李進忠被刺殺的現場,那名黑衣蒙麵刺客身材肥大,並且自始至終未出一聲,彷彿是驚駭人認出他(她)的聲音來,遂藉機探聽道:“你跟從娘娘多年,除了娘娘,可曾瞧出如此後宮當中可有善於技擊之人,比如說櫻兒,或許是她本身愛好,才向你討要馬鞭來使的。”
“這個嘛,你就不消多問了。”錦屏一刹時彷彿又變回了平常的模樣,故作奧秘地答道,“哎,你傳聞了冇有,李進忠並不是被甚麼回鶻巨盜謀財殺死的。我聽人傳言,傳聞殺死他的是兩個身份不明、技藝高強的女子,這兩個女子當中該不會有一個就是那唐果兒吧?”
錦屏有滿腹的話要和來興兒說,卻見他才和本身說了幾句就要走,嘴一撅,抬手就給了來興兒一拳,不但冇有抬高聲音,反而進步了嗓門說道:“你如果膩煩和我在一起,我這就去回了娘娘……”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間重新變得像常日裡一樣鬥起嘴來,全然想不起現在兩人之間另有婚約這檔子事了。
“娘娘,還好吧?”仍然是來興兒先突破了沉默,將錦屏悄悄地從懷中推開,問道。
他本還想叮嚀錦屏幾句好生奉養娘娘、等著我返來之類的話,可話到嘴邊,終覺難以開口,隻簡樸地向錦屏道了個彆,便抬腿要走。
來興兒儘力禁止著,想把話說得輕鬆一些,無法舌頭不聽使喚,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提及來也有些結巴。
錦屏聽來興兒說出這話,甚是乘心,便不再固執,輕聲承諾道:“我聽你的就是。”(未完待續。)
“小白龍這些日子.....多虧有你照顧......”
小白龍站在不遠處,撲閃著水汪汪的兩隻大眼,瞧著小仆人和貳敬愛的女人,歡暢地噴著響鼻,彷彿也在分享著兩人現在長久而甜美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