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櫃急得要命,一個勁兒的使眼色。
他這真是冤枉啊。向來就冇見過甚麼金鐲子,現在不但要他補償,還要立甚麼字據。
柳雅說完,那兩個打手才反應過來。但是現在如果走,是不是晚了點?
那兩個打手聽了郝掌櫃的指派,卻都是懵的。他們底子就是粗人,平時在街上閒逛的時候多,向來也冇有經手過商會的事。
郝掌櫃給打的一口氣憋住冇上來,趴在地上連聲“哼哼”。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柳雅反問道:“那你可要虧損嘍。”
“要麼如許,你賠了金鐲子,再給我寫個字據。”柳雅收回了踩在郝掌櫃背上的腳,說道:“字據上寫明這鐲子本來就是我的,你拾去了想要占為己有。我尋來了,你就把碧玉公雞也賠我了。”
柳雅手裡幾根銀針齊發,都打在了郝掌櫃背後的大穴上。
目睹著兩個打手都跑了,柳雅低頭看看還被她踩在腳底下的郝掌櫃,問道:“內心有冇有點忐忑?”
現在郝掌櫃的讓他們去拿金鐲子?哪有甚麼金鐲子,放在哪兒?就算是有,想必商會的人也不會讓他們拿吧。
直到了這時候,郝掌櫃才確信柳雅部下的工夫驚人,絕對不是他如許的人惹得起的。
退一步說,就算柳雅黔驢技窮了。但是如果逼急了在世人麵前給本身尷尬,扇幾個耳光熱誠一番,他這個商會掌櫃的此後也不好做啊。
“是,就來。”那伴計也是怕了,恐怕柳雅甚麼時候又甩出兩根銀針來。承諾一聲,立馬就去辦了。
現在本身明顯有理,都被她給說的冇理了。如果這個女子藉著人多發飆,還不定要弄出甚麼幺蛾子來。
這是給他們機遇,讓他們去叫人來啊。如何還不明白?
一想到本身能夠會被滅口,郝掌櫃就不由得抖了個激靈。趕緊道:“姑奶奶,你看看打個籌議行不可?你把我放了,我賠一隻金鐲子給你。不,賠兩隻。”
莫非說,她來頭大?又或者,她心狠手辣?
早曉得如許,好幸虧家睡覺多好,何必妄圖郝掌櫃給的好處,跑到這裡來逼迫良家婦女。
郝掌櫃看著擺在本身麵前地上的紙和筆,內心犯苦,臉上神采也跟要哭了似的。
郝掌櫃的模糊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兒了。為甚麼如許一個女騙子竟然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那兩個打手一人胸口中了一針,被刺的“啊”一聲,一左一右各自抱住門框不住的喘氣。
“冇,冇虧損。甚麼都冇有命首要。”郝掌櫃強裝笑容,態度極好的跟柳雅籌議道:“姑奶奶你看,我賠兩隻金鐲子給你,那隻碧玉公雞我也不要了。隻要你放了我,統統好說。再說,我們也是無怨無仇的,你不過就是為了求財,何必因為我背上性命官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