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點點頭,道:“不是我不信賴耿大哥,隻是你所說的那位故交,我實在想不起來。”
柳雅聽到“母女安然”內心就是一疼,她又想起小芷玥了。實在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是在想孩子。
實際上,曉得二皇子和四皇子並非皇上親生這件事,是皇族的大奧妙,耿彬就更不成能曉得了。以是柳雅也要死力諱飾一點。
如許有頭麵的人物,動靜也不是普通的通達。柳雅帶人還冇進城,耿彬就親身帶著他的馬隊迎了出來。
耿彬道:“是,全聽主子叮嚀。”
柳雅笑著把那小盒子拿過來,放在手裡把玩了一下,實在是衡量側重量,又不著陳跡的將那盒子四周悄悄的摸索了一遍。
盒子做的精美,內裡裝的東西卻顯得過分淺顯。隻是一塊木牌,上麵畫著一朵青藍色的妖豔曼陀羅。
柳雅又道:“那幾樣東西現在不能帶過來,畢竟這裡冰天雪地的,怕是來了用處也不大。你且等我的動靜,讓二皇子多多籌辦,我動靜一到,就請他當即派人送過來。”
“好。”耿彬聽完,當即點頭承諾下來。
阿寧坐在柳雅的身邊,看了看耿彬,又看看柳雅,道:“那我先替主子收著吧。等有空了再拿給主子。”
路上,耿彬奉告柳雅說,方磊帶著的三千多人在酈城外安營,以是請柳雅還是在家裡吃頓便飯,再由他親身送柳雅疇昔。
柳雅曉得耿彬疇昔的心傷事,感慨他對妻兒的記念和至心,也就不好提這些事情。
按理說,二皇子滄千濯在青梵當他的王,裕朱紫也千裡迢迢的歸去相聚了,一家子大團聚,是件不錯的事。
“他還說了甚麼?”柳雅倉猝問道。
葡萄酒味道甘醇,柳雅倒是很喜好。喝了兩杯,神采酡紅。
但另有一則隱患,則是四皇子現在已經即位為帝。這同母異父的兄弟兩個,一個在青梵、一個在雲穹,會不會有甚麼勾連?
柳雅的心機一動,已經明白了二皇子送這塊牌子的啟事。是感激,也是在還她的情麵。
耿彬又喝了一口酒,視野抬起落在了遠方不知那邊,眼神裡還帶著幾分的回想。然後才道:“是我的舊主。”
“主子?”耿彬見柳雅遲遲考慮,冇有下一步的行動,就悄悄叫她一聲。又道:“我感覺主子氣夠放心,那位舊主並冇有歹意。”
耿彬的家裡清算的挺潔淨,不過隻瞥見兩個小廝裡外的忙活,並冇見有女仆人。
柳雅眉頭一皺,一時候猜不著耿彬所說的故交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