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賓這時說道：“你們倆的拍照機，應當是劉安給你們買的吧？”
“做的不錯，下午我們就跟著齊德龍二人去一趟公安局，把事情辦了。”
當天下午，林寒便和肖賓，帶著齊德龍、張東強，來到了青林縣公安局，籌辦讓這倆人投案自首。
“雲鋼汙水措置公司的總經理，以落第一汙水廠的廠長――劉安！夠分量吧？”
隻要身經百戰見很多了，天然就會明白，某些不良媒體的代價取向，無外乎否定經濟生長、否定科學進步。
“讓我想想......”
劉副局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意大利牌子的窄邊黑框眼鏡，儀態安閒。
“如果不能證明你們和劉安的乾係，不管自不自首，你們倆都還是正犯。”劉副局長說道。
這類環境下到底要判多久，他一個主動化專業的肄業生那裡能清楚，但既然是忽悠，當然不消考慮這些。
得知這個動靜，李琳顯得有些吃驚：“有人受雲鋼教唆，去盜取汙水廠的奧妙？”
齊德龍一怔：“要甚麼證據？”
和劉語風聯絡完以後，林寒又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奉告了李琳。
林寒眉頭一動：“是誰教唆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