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分一秒地流逝，夜色愈發深沉。
大表哥卻接著說道：“為了你這點破事，我還給老下屬嗆了一頓。”
他和官方打交道，差未幾也算是身經百戰、見很多了。這類閃動其辭的說法，多數要跟一些情麵油滑，搭上幾分乾係。
瘦子掃視一番，俄然目光一凝，幾步走到中間的草叢，伸手就抓起一隻蛤蟆，正籌辦往麻袋裡扔。
“主任不是說，我們此次不是抓牛蛙，而是‘撿牛蛙’嗎。”瘦子笑道，“真想曉得，到底是如何個撿法。”
時候很快到了早晨。
瘦子取脫手機，看了看時候：“再等幾一會吧，還冇到十點。”
兩人隨即走到四周的石橋上，倚著雕欄等起來。
“咕――呱――”
“那句話如何說的來著。這世上冇有甚麼事是一頓燒烤不能處理的，是不？”
過了一會，手機俄然響起來，來電顯現恰是“大表哥”。
他笑了笑，似有些歉意地說道：“那真是抱愧，這段時候公司很繁忙，在本年的入侵物種管理完成之前，恐怕冇有多少餘暇。”
“但是……”
“畢竟是環境奇蹟關乎百姓好處，我既然受了拜托，當然不能輕易了事。”
老武坐在家中，一邊抽菸，一邊拿動手機有些心不在焉。他時而皺著眉頭，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表哥……”老武彷彿還要辯白。
電話那頭，大表哥沉默了一會，隨即問：“我問你，你跟阿誰馮世平有甚麼大仇嗎？”
“牛蛙呢？”
“誒對了，有件事要跟林總你說一下。”他似是俄然想起了甚麼，有些摸索著說道，“我有個熟行下，他現在在乘州縣農業局，對於牛蛙管理事情很有幾用心得，但願能和林總見一麵，相同相同，你看……”
“不有補助嗎。歸正你也冇老婆，歸去也冇甚麼事乾。”中間身材較瘦的科員說道。
“是付廳長啊。”
付廳長笑道：“好……”
瘦子跑過來：“等會，你手裡的這個是牛蛙？”
瘦子撇了撇嘴，隨即說道：“你說我們這一身行頭，能抓得住牛蛙嗎？就一雙手套，另有個麻袋。”
某個州裡四周的彙集點，兩個年青的農業局科員，穿戴一身彷彿農夫似的打扮，提著大麻袋，邊走邊談。
瘦子想了想：“傳聞是萬象能讓牛蛙本身跑到指定地點，然後一動不動，也不曉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現在就等萬象做出安排，各地隨時都能夠展開彙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