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歸去了,等會再過來。”
老劉搖了點頭,正籌算說甚麼,另一處麥田卻俄然又傳來“嘩”的一聲,旋即墮入安靜。
老劉畢竟不敢把彆人家麥子踩了,當下接連幾塊石頭未中,眼看灰兔子便要跑遠,不由有些氣急。
不遠處的老張也不由細心地看著,神采間多少有些嚴峻。
毒麥,十大惡性雜草之一,屬於田間常見雜草,原生歐洲,盛產於敘利亞和巴勒斯坦一帶。
老張走過來,先是在麥田一側徐行走著,一邊察看地裡的麥子長勢,一邊辯白雜草。
“我如果把這兔子抓住了,你就送我一瓶萬象清酒,不然我送你一瓶……188的那種。如何樣?”
麥田的一處角落,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倒是一隻灰兔子正在偷偷啃食著麥草,兔耳朵晃來晃去。
近半個世紀傳入中國,仰仗其強大的滋長才氣,毒麥已經成為小麥田中常見的雜草,難以斷根,常與小麥一同被收成和加工。
“估計這東西是吃了毒麥,這會已經昏疇昔了。”老劉晃了晃手裡正在抽搐的灰兔子,一臉得色。
但是它又是萬幸中的不幸,固然冇有被毒死,得以苟活些許光陰,卻不免要被人拿來填肚子了。
“這麥子如何枯死了?”
老劉略微鬆了口氣,隨即持續向前靠近,右手攥住一塊石頭。
但是當他靠近細心一看,卻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毒麥?!”
……
麥草俄然一陣閒逛,灰兔子竟是一躍而起,跑了開去。
“哈哈哈!給我抓住了!”
不遠處,兩個戴著草帽的中年農夫,正一邊扳談,一邊慢悠悠地走著。
線路打算完成以後,他就單獨開著車,從京州開端清理各種入侵植物。
老劉暗罵這兔子奸刁,趕緊將手中的石頭奮力一擲,旋即隻聽“砰”的一聲,石頭便打在田裡的泥土,而那隻灰兔子則分毫未損,在麥田裡跑跳,眼看就要跑遠了。
老張當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你如何又抓住了?”
老劉離得另有些遠,見狀不由身子一滯,屏住呼吸。
而不遠處的老張則鬆了口氣,咧嘴一笑:“見你逞能,如何樣,冇抓住吧。”
“應當是老五家的吧……你在這等著,我疇昔把兔子抓了。”老劉挽起袖子。
“誒老張,你看那是啥?”
老劉則笑嗬嗬地提著灰兔子,說:“我先回家,等過兩天這隻兔子毒消了,就把它給燉了,也請你來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