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香歪著頭聽了半響,聽得內心極不是滋味。她眉頭微蹙,兩眼無神,一臉絕望落寞神采,欲哭無淚道:“以是你要娶她是嗎?”
煙香凝神聆聽,麵露高興之色。
煙香滿心歡樂,大師兄終究在她麵前提起婚姻大事了。她又羞又喜,滿臉緋紅道:“大師兄,世人勸說很對。你是該立室了。但不曉得,你看中的是哪家女人?”
煙香強忍著頓時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但眼淚終究如斷珠般垂下。她哭著道:“梅兒,大師兄不要我了。”
晚膳過後,煙香回到房裡,悶悶不樂。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神采陰沉,就彷彿即將下雨的天空,烏雲密佈,陰氣沉沉。
這類剛強的動機在她腦海裡飄來飄去。她思惟混亂,就如用剪刀剪出來的紙屑。
梅兒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揚聲道:“蜜斯,你想啊。如果少莊主內心愛著水脈女人的話,那不趁機跟她多打仗,送她歸去嗎?”
煙香麵色微變,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道:“你在說甚麼?”
就在前一刻,她還在鎮靜地想著,大師兄要跟她告白。大師兄內心愛的是她。親耳聽到大師兄說要跟水脈提親,這對她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梅兒環顧四周,坐了下來,開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的說:“蜜斯,你是不曉得。你失落的那些日子,少莊主像變了小我。他平時沉著沉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他卻因為擔憂你的安危,每天魂不守舍的。整天嘴裡說的話,都是跟你有關的事。他不吝花重金,派人刺探動靜,可惜,都一無所獲。”
甚麼?水脈姐姐?
煙香目光裡充滿著求知慾,一眨不眨地望著梅兒,“你說甚麼?為甚麼你會如許想?”
煙香站了起來,搓了搓雙手,以一種當真又嚴厲的口氣問道:“梅兒,你肯定我大師兄不愛水脈嗎?”
梅兒從內裡走了出去,坐在煙香中間。看煙香整小我悶悶不樂,兩眼無神,思路混亂,神采板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她謹慎翼翼地開口:“蜜斯,少莊主看你不高興,叫我過來陪你聊談天。你有苦衷啊?”
煙香俄然彷彿捅破了淚泉似的嗚嗚地直哭:“他明天跟我說了,他要跟水脈姐姐提親了。”
梅兒搖點頭,有點難堪:“我也不肯定啦。或許少莊主對水脈女人另有那麼一點點意義,對紀女人則是無動於衷了。她每次都是不請自來。少莊主又不能轟她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