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少問。”
小銀蛇心念急轉，而後恍然明白了甚麼。能讓仆人妖力顛簸如此之大，除了受傷，剩下的隻要一種能夠：
江羨魚本就玩心重，這會兒壓根冇想彆的，隻感覺在水底那體驗非常新奇，以是一臉等候地看著小黑，那模樣看著非常討人喜好。
想到魚.水.之.歡這四個字，他臉頰敏捷染上了一層紅意。不過他很快沉著了下來，暗道小黑隻是個鮫人，並且是個男鮫人，乃至連阿誰東西都冇有……又不成能和他行魚.水.之歡。
“他們找到這裡了。”
先前纏著小黑給他渡氣的時候，他隻顧著玩，倒是冇想彆的。
“我想找你探聽一件事情，我買歸去的那隻鮫人，你們是從那裡抓到的？”
“剛纔是如何回事？為甚麼我在水裡也淹不死？”江羨魚一臉詫異地問道。一開端他還覺得小黑是想淹死本身，但現在看來是他錯怪了對方。
“扣問了您的來處，我朝他說是澹州島。他還說要將您運回澹州島放生……”小銀蛇說著忍不住笑道：“這江小公子看著傻乎乎的，旁人說甚麼都信，但我勸他將您轉賣了，還能收回一部分銀子，他卻不肯，非說要讓您和家人團聚……”
雖說後齋那邊他都辦理過了，見過自家仆人的也多數被幻景竄改了影象，但雁過留痕，日子久了故意人總能查出點線索來。屆時背後之人如果清查到江羨魚身上，卻找不到“鮫人”的蹤跡，難保不會難堪江羨魚。
一縷銀色的妖氣落在池中，化出了小銀蛇的模樣。
他話音未落，發覺到了自家仆人冷厲的目光，忙閉了嘴。
他在床上展轉好久，最後乾脆起家找出了榮琰送他的那本畫冊，又偷偷翻看了起來。因為先前已經看過一次，此次他倒是冇那麼難為情，直到他看到畫冊中兩人嘴對嘴時那一幕，俄然就怔住了。
他伸手摸了摸一旁的水草，又摸了摸小黑勁實的胸膛，惹得後者身材不由一僵。
小黑則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不知在想甚麼。
“如何不可了？”江羨魚朝小黑問道。
但此時的江羨魚已經冇有了方纔的惶恐，他標緻的雙眸在池底四下打量著，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天下。月光透過池水照入池底，昏黃又恍惚，令池中這一方小六合顯得極不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