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去探聽的丫頭們也來回報說,那位五皇子也被柳正夫恭恭敬敬地送出了定國公府的大門。
“莫非不是露子你專門叫人下的手?”
榻上姚露雖是已經梳過甚,換了寬鬆的新衣,可那臉上倒是帶了幕籬。
話說,先前姐們幾個站在鴻飛閣前,看花圃風景的時候,還身材倍棒,神清氣爽的,就是喝了那幾杯酒,才俄然發作的!
姬滿的臉上,也是腫得可怖,兩隻眼睛都快腫得看不見了,並且因為姬滿的臉盤比姚露大上一些,膚色深些,便更顯得那張臉慘絕人寰。
桌上的菜和點心,一點弊端冇有。
長這麼大,還冇受過這份罪呢啊!
實在動手也算有情可緣,可不消連累無辜路人好伐?
姚露扯了扯嘴角,艱钜地想對自家老爹笑上一笑,可殊不知以她這付尊容,那笑比哭還要丟臉好多,反倒讓周正夫看著更是難受,眼圈一紅,眼中出現了淚光。
“當然不是了,本蜜斯如果動手的話,意義意義就行了,那裡用得著這般狠,半條命都快去好吧!”
來的可不恰是定國公府的男仆人周瀾?
姚露此時麵上又開端了新一波的痛癢,好似被無數螞蟻啃咬普通,卻又冇法抓撓,惱得咬牙切齒。
“小姬,你如何樣?我天,你這臉,的確是絕了!”
周正夫定了定神,睜大了雙眼,這纔不足力按照身形的高壯程度,辨認出右邊的阿誰是自家小女兒,這才伸脫手,拉住姚露的手臂顫聲問道。
周正夫進得房中,正都雅到兩張並排的豬頭臉,一時之間,都冇分清哪個是自家小女兒。
話說,定國公府裡,可算得是都城中少有的家宅平靜明白的了,這麼多年了,也向來冇有出過甚麼亂七八糟的事兒。
這一瞧可不就差點暈疇昔。
姚露苦著臉喝了藥,也不知是否心機感化,倒好似臉上稍好一些。
總不會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俄然有人給蜜斯下毒吧?那今後主子們還敢放心用飯喝水嘛?
反而岔子出在酒裡!
周正夫一手拉著姚露,一手撫著吃驚過分的心口。
紅葉從速上前施禮,“老爺,二蜜斯在這邊呢。”
話說這姚露也夠奸滑,本身還替她焦急著呢,她可倒好,不動聲色地就把五皇子給嚇跑了,還動手這麼狠,可你動手就動手,乾嗎要扳連本身這個無辜咧?
“這,這,如何會如許?”
咱不就是在你家躲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