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甚麼?”
聽著這話,姚露小臉不由得發白。
姚露張嘴就要再叫紅葉,姬滿卻攔著她道,“露子啊,你現在派人去叫雲來居的人封口,怕已是遲了,如果那位主兒真瞧上你了,你說,雲來居的人是怕你還是怕五皇子?”
姬滿敲著桌子,“嘿,露子,你這是不到浣河不斷唸啊,你說這麼大的事兒,我騙你何為?那五皇子離了妻家,恰是回了都城,算算日子,也不過到了都城才十來天,就你說的那甚麼青鳳公子的作派,可不就跟他在南原城裡一個樣兒?”
“不,不成能啊,明顯五皇子嫁到了南原城,離著都城足足有好幾千裡的路,並且今上不是說過,不準五皇子再踏入都城一步麼?”
要命啊,本身如何就冇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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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目光連閃,固然也迷惑不已,還是應了下來。
就算本蜜斯昨兒不明本相,偶然間招惹了一把煞星,但是本蜜斯又冇通名道姓,他曉得咱是誰?
姬滿一臉的戲謔。
“這你也信,五皇子再不好,也是皇上親生的,當初不過是那麼一說,現現在五皇子又成了寡夫,聽起來彷彿也挺慘,就真格的進京了,莫非皇上還會派人抓本身兒子問罪不成?想當初皇高低旨,將五皇子府收回,可等五皇子真的遠嫁了,又於心不忍,倒底還是又賜了一座五進的大宅子給五皇子,就離你們府冇多遠,大抵就隔著三四條街罷了嘛……”
她這話不說還好,說到離姚家不遠,姚露就不由得大呼一聲,身子向後便倒。
“那,那也不能申明我昨兒遇見的,就是五皇子啊!”
姚露聽得目瞪口呆,天上諸神啊,這五皇子的第三位妻主也被剋死啦?這才幾年啊?
也幸虧她是坐在榻上,即便倒也是倒在軟喧的錦褥之上。
姚露展開一隻眼瞄向姬滿。
當然了,如果後娶的繼父進門,若敢歪待了繼女繼子,那定然是會被嚴懲不怠的,可世事無絕對,也總有那黑心男人就敢冒著被髮明嚴懲的風險下毒手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位五皇子的第三任妻主早前就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固然五皇子名義上是他們的父親,可畢竟隻是繼父,那家人也不放心真的讓五皇子擔負父親哺育之責啊,以是五皇子要回都城,隻怕他們是恨不得敲鑼打鼓的歡迎呢。”
紅葉內心有些迷惑,點頭應了。
她纔要退下,姚露卻又想起來,“昨兒我碰到青鳳公子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誰問都不能說!可記著了!另有車伕那兒,都給本蜜斯管好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