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統統人都覺得這件事情灰塵落定的時候,傅新桐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但是究竟上,傅慶昭又怎會不知這丫頭背後裡的設法呢,而他能看出來,其彆人又怎會看不出來?
傅遠點點頭,又調轉目光到傅慶業身上,傅慶業嚴峻的趕快站了起來,傅遠感喟道:“既然有了定論,那便遵循家法措置,香柔拖下去,杖責一百,若還活著,送去衙門,依法判刑,老三家的即使脫身,卻也難逃督管不力,身為主持中饋之人,竟不知謹言慎行,身邊養了這般,那般的刁奴仍不自知,這般胡塗,我看你這中饋能夠彆管了,臨時收回段氏手中,去佛堂抄經,禁足三個月。”
寧氏屏住呼吸,咬著唇瓣,跟其彆人一起等候著傅遠的決計,傅新桐那臭丫頭清楚就是不懷美意的,她想要借刀殺人,想將計就計的再從她身邊撤除一些人,寧氏恨在內心,卻不能多言。
傅慶昭收回目光,來到傅遠身前,深吸一口氣,對傅遠拱手道:“全憑父親做主,兒無貳言。”
傅遠坐在主位之上,用核閱的目光看著傅新桐和傅慶昭,彷彿在判定,這番話到底是傅新桐本身說出來的,還是經過三郎傳授而出的,如果她本身說出來的話,那這孩子將來必不是平淡之輩,如果由三郎傳授而成,那便申明三郎對寧氏的措置體例存有疑義。
傅新桐仍舊帶著稚氣的聲音在花廳中響起,廳中隻要她一人之聲,說完了好一會兒,廳內都是鴉雀無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