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慶城給我的一千兩銀子,是讓我分給那些跟我一起脫手的兄弟們喝酒的,我還冇分,這銀票就是他的。”
段氏和傅慶城看著寧氏的眼神,幾近要把寧氏給戳死,寧氏不管不顧,在傅慶業的鼓勵之下,從傅遠手裡接過了銀票,當場傳了賬房過來,把這幾月來,傅慶城從府裡支取的銀子項目全都翻找出來,寧氏和賬房親身對比,場中統統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候成果。
“是否行刺兄弟之人……你說!”傅遠猛地指向了傅慶業,傅慶業縮著頭,隻聽傅遠又道:“你說你不知情,那我倒要問問,這封信是如何回事?他暴虐,你也不見得是甚麼好東西!”
傅慶城色厲內荏,對一旁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的護院們大吼起來,護院們看向傅遠,隻見傅遠對著傅慶城又是一腳狠狠地揣在其麵門之上,讓傅慶城方纔爬下台階的身子又骨碌碌滾了下去,捂著鼻子,血從指縫裡流出來,段氏見狀,再也忍不住下去扶起了傅慶城,對傅遠說道:
“找到了,找到了!”
蕭氏在人群背麵,傅新桐給她找了張椅子坐下,讓她好好的看這場百年可貴一遇的大好戲。
傅慶業見傅遠把鋒芒竟然對準了本身,實在搞不清楚是如何回事,恐怕傅遠把罪名扣到本身頭上,傅慶業乾脆把本身曉得的全都合盤托出:
“那,憑甚麼您就說這必然是老邁傳出去的呢,莫非不會是其彆人嗎?老二初七去白馬寺,必定要帶小廝啊,對,傅安,他每回都是帶傅安去的,為甚麼老爺不思疑傅安呢?對,必然是傅安!他想殺老二!”
傅遠平生冇動過武,文人一個,提著衣襬跑到院子裡去,抬腳就往傅慶城身上踹去,踹的段氏和傅慶城捧首鼠竄,狼狽至極,傅遠從保護的腰上拔出了一把刀,指著段氏說:
“老爺,您這是做甚麼呀!憑幾個外人說的話,您就如許對老邁,是不是他們說了您心頭寶的事兒,讓您受不了了?彆忘了,老二是您兒子,老邁也是!他還是你的嫡子,老二不過是個庶出!”
傅遠低頭看著銀票,正躊躇之際,隻聽一旁的寧氏就開口了。
段氏像是瘋了普通,顛顛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幾張銀票能申明甚麼?難不成你說那銀票是天王老子給你的,我們也要信賴嗎?這算甚麼證據?”
傅慶城說著就要去抱傅遠的腿,被傅遠一腳踢開,揚了揚手裡的信,看著傅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