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證明我這趟也是白去了。”
“我這也是心急呀。拖了個多月,好輕易你返來了,便恨不得立即處理!”
霍明玉剛回完霍修的話,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頭髮絲上還披著一層薄薄晨霧的段疏走出去:“本來前幾日靖南侯就已經把謄寫的檀卷給取走翻閱了,就等著青濂你返來麵議。這不,我剛走出衙門就碰上餘家的保護,跟我傳話說他們家侯爺轉頭就會來我們府上。”
靖南侯拿出隨身照顧的檀卷:“皇高低旨命我幫手威遠侯府辦案,我不敢有誤,這兩日我細細的翻了檀卷,直覺此事出的蹊蹺,不知你現在有了甚麼眉目冇有?”
相互都品了兩口茶,靖南侯就放下了杯子:“檀卷我已經看過,剛返來這兩日你也必然忙,乾脆拿過來讓你也先看看。我此番過來,一是為了與你有個交代,二來則是送個請柬,我後日將在福中略備薄宴,為你兄妹拂塵洗塵,還望青濂你們賞麵光臨。”
這話裡的慚愧與自責顯而易見,霍明玉看了一眼霍修,正待要開口,門外卻又有人走了出去:“稟侯爺,靖南侯在門外求見!”
翌日又是陽光光輝的一天。
“你考慮的不無事理。不過此人隻是盜甲罷了,並未做出彆的行動,一時倒難以判定是否真有仇怨。”靖南侯捧起了茶,“有件事我感覺奇特,此人盜甲,按說是對主家有些目標,但事情疇昔近兩月,卻一向冇再有後文。莫非他的目標隻是為了獲得這件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