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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擼起袖子去膳房。半途繞到小園子裡扒門看了兩眼，隻見空位上刀光劍影，穿著利落的天子與三四個侍衛正打做一團，四周花木早被他們劍氣擼禿了一片，葉子紛繁揚起到半空，又紛繁墜落。
趙素想了想，就問她：“倘若肇事的凶手是偶然之過，或者也是被算計了，家世這方麵還可的話，夫人會考慮讓竺女人嫁給他麼？”
趙素與趙縈從程家返來，坐下就是一陣感喟。有程夫人如許的母親，程竺雲也是很幸運了。但也正因為都為對方考慮，以是如何看都是煎熬。
程夫人眼裡閃現出些許的蒼茫，半晌道：“有這個需求嗎？”
進了門她坐下來：“現在我們除了想找到那行事的禍首，將之碎屍萬段外，便是想著替她再物色一門婚事。但是到底找甚麼樣的人，此事卻成了題目。都城門當戶對的人家，我們是不敢想的，哪怕是庶出的，我們也不去討這個敗興。
趙素怕說漏嘴，不再問下去，端茶喝起來。
措置完積存了好幾日的政務，已經是日落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