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義是,既然我們有恩典在,而你又是如此渴盼,我會幫忙你也獲得我獲得的東西的。”瑪麗又湊到了芙蘭的耳邊說。“畢竟好朋友不是甚麼東西都能夠分享嗎?”
這是一個豔陽天,太陽高高地懸在高空上,金色的陽光染滿了全部天下,碧空如洗,彷彿是一塊藍色的璞玉一樣,看上去晶瑩剔透。
“論對家屬的進獻,還是您更大呢。”她以一種如有若無的挖苦語氣說,“我們還等著您持續爭氣,給我們家屬開枝散葉,不過最好下次還是來個兒子吧,畢竟……嗚……”
“陛下想要夏爾去當財務大臣,比及他此次假期結束,這項任命就會頒佈。”瑪麗小聲地附在芙蘭的耳邊說,“以是夏爾這幾天一向都在忙著籌辦這件事,明顯度假也常常在內裡。”
“我……我不會饒了你的……”她已經綿軟有力,隻能在嘴上發狠。
“好,太好了!”芙蘭喜出望外,幾近冇法按捺本身,“隻要你幫我的話,我必然會很感激……呀!你做甚麼?”
“莫非到了這個時候您還要妒忌我嗎?”瑪麗攤開了手,“好了,這世上另有甚麼東西是我不能分享給您的嗎?”
“好啦,我們彆談這類事情了,多冇意義啊,明天的氣候這麼好,我們應當享用一下現在的海風。”瑪麗聳了聳肩,然後俄然拉住了芙蘭的手,拖到了陽台中間。
“您去死吧。”她俄然有些殘暴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她才發明,瑪麗的手已經從本身裙子在胸前的裂縫當中伸了出來,手放在了聳起的雙峰,微微地揉捏著。
“我想也是。”芙蘭篤定地點了點頭,“我毫不會讓任何人介入我們特雷維爾家屬的領地的。”
“是啊,我就是這麼做了。”瑪麗笑著悄悄點了點頭,“這信是給夏爾的,並且是從您必定不會喜好的人那邊寄過來的。”
“這是兩碼事!”芙蘭掙紮著想要起來。“我會感激你的,但是……但是為甚麼要如許?”
“這不是……不是愛的題目!”芙蘭勉強著答覆,強行抓住了這隻手想要推開。
“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想要將我當作外人嗎?太晚了,特雷維爾蜜斯。”瑪麗還是笑吟吟地看著芙蘭,然後將手收了歸去,白淨纖細的手從芙蘭的臉上劃過。
“彆……彆開打趣了!”因為恥辱,芙蘭的臉已經紅透了,她狠惡地掙紮著,但是因為力量垂垂消逝以是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裙子被一點點解開,“你……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