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其他兩個白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看到她的麵龐以及身材後眼睛都帶上了絲不懷美意,就連麵前的男人眼裡都有讚歎。
她嘴角的苦笑逐步加大,影象力的畫麵又逐步復甦。她醒來後,正巧有一個男人在拖她的衣服,她冒死掙紮,趁著男人不重視的時候跑出房間。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後,有一個男人叫出了聲,接著連續有更多人呼應。
“又死了幾個?”
“這是我的房間。”男人迫不及待的拉她進門,她的乖順讓他放鬆了警戒,對女人的輕視也讓他信賴,麵前這個女人是冇有膽量逃竄的。
丁依依放在身後的拳頭一向在微微顫抖,求生的慾望克服了內心得驚駭,她遲緩的走向桌子處。
丁依依揉著剛纔攀爬而磕到的膝蓋,“我叫丁依依,在迪拜的時候被一群人估客抓到,他們把我帶到了這裡,賣給了一個黑心的地下倡寮。”
“三個,玩得過分了,如果再不彌補貨源就垮台了。”
丁依依跟在他身後,兩道不懷美意的目光一向在她身上遊離,她隻好低著頭冒死咬著下唇。
那女孩想了一會,“中國女人都是玄色頭髮嘛,不過你長得比她都雅。”
兩個男人點了點頭,中國男人朝丁依依使了個眼色,然後率先朝門口走去。
男人回聲痛苦倒地,齜牙咧嘴的打著滾,咬牙切齒道:“莫非你不想出去了嗎!”
至此以後,那艘破敗的,具有綠色鐵皮蓋子的船隻再也冇有在海麵上呈現過,而很多當時出海的人是如許描述俄然從天而降的遊輪。
丁依依恨不得把麵前這男人撕碎了,但是她曉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有一點他說對了,在這裡她要逃出去,就不能靠著硬跑。
微小的鼻息拂過她的指尖,她心中放心很多,立即起家往門外走去。
看到對方身材顫栗了一下,他對勁的換上彆的一個戰略,“不過隻要你聽話,他們實在也很好說話,並且每成交一單,你都能分到錢,何樂而不為呢?”
幾個男人堆積在一起,凶惡的神采一覽無遺,“找到冇有?可愛,竟然讓一個新人跑掉了。”
她將手裡的棒球棍丟開,身材滿滿的往下滑落,也跟著顛仆在地上。
丁依依咬牙,抬起像鉛球般沉重的膝蓋,持續往前麵跑去,路邊倒是有一兩間旅店,但是看看她現在這個模樣,蓬頭垢麵,並且冇有錢,身份證護照甚麼的都冇有,彆人是不會理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