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龍曉霜斜眼看李牧，嘴角有了一點笑意，“你還是那麼喜好做冇成心義的事嗎？”
“你閉嘴！”龍曉霜俏臉拉長，惡狠狠吼了胡瑩瑩一句，轉頭問李牧，“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在陪她一起練習？”
一個月冇見，李牧的臉上還是帶著那讓人放心的笑。尹夢瑤有種錯覺，彷彿這一個月的隻是一段冗長的夢寐，而現在，她終究醒了過來。
“你……你是龍曉霜！”刷了整天的訊息，胡瑩瑩對這名會在閉幕式上演出的花腔滑冰選手很熟諳，很快叫破了她的身份。
李牧冇去場館內，本來是在內裡和前隊友話舊。這是人之常情，尹夢瑤還是感到有些失落。
“但你曉得，我十八歲的時候在做甚麼嗎？”龍曉霜俄然板起了麵孔，冷冷的看了一眼尹夢瑤，“我十八歲的時候，已經和李牧奪得國慶賽的冠軍！花腔滑冰選手可不能是淺顯人，十八歲，已經能夠用老將來稱呼了。”
李牧搖了點頭。尹夢瑤明白了，李牧因受傷被趕出國度隊的事，如果被龍曉霜曉得，能夠早就鬨得天翻地覆了。
“甚麼冇成心義？將時候華侈在一個冇有前程的選手身上，就是冇成心義。”龍曉霜甜甜的笑了起來，就像她統統接管采訪的視頻裡一樣，隻是，給人的感受卻不再那麼調皮，而是有些暴虐，“我說得還不敷較著嗎？”
淚水俄然就湧出了眼眶，尹夢瑤抱著李牧，不斷的說著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李牧，我不是用心讓你再次受傷的。這今後的每一場比賽，我都會替你滑的，以是，不要躲起來了好嗎？”
“你不會明白的。”李牧曉得有些事，對這位父母都是花滑界傳怪傑物的女孩來講過分悠遠，“既然你不走，那我們走。”
龍曉霜怔住了，她愣愣的看看李牧，又看看尹夢瑤，彷彿不信賴李牧會替尹夢瑤說話。“不是靠小我，哪靠甚麼？”她緩緩的問，剛纔鋒利得割破人皮膚的聲音俄然有了絲讓人肉痛的軟弱。
胡瑩瑩早就想走了，拉著有些走神的尹夢瑤跟上邁開大步的李牧。
“你替我滑？莫非我不會本身滑嗎？”李牧開端撓頭了，“你曉得的都是些甚麼啊……”
在李牧頭也不回的甩開龍曉霜有些抽泣的聲音後，尹夢瑤追了上去，“你受傷的事……”
本來，是因為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