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站在宋子賢前麵,嘲笑道:“但是進了我們吉利賭坊,不打賭是走不出去滴。”

安迪丟過來一個麻將表示氣憤。

劉道合固然在笑,但我看到他的眼睛隱含肝火。

這兩個我都打不過,不走乾嗎,找死啊?

他對安迪說:“可惜的是你並不是鮮花,你是牛糞!”

我把他按下去,道:“遲了。”

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丫的竟然覺得你是鮮花?覺得我是牛糞?!

賭的是橋牌。

我躲過那些麻將,側頭問:“那我說兩句再走?”

太丟人了!

我:在你內心我到底是如何的不堪啊!

安迪的底牌是A,玩到最後,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

不對,不是無恥,是傻!我敢包管你是自打耳光!

不對,冇了的話,安迪豈不是啥衣服都冇了,他隻能光著分開賭坊……

賭就賭!

安迪笑眯眯,彷彿勝券在握,道:“當然!”

再說了這大褲衩丟臉的很,冇了也就算了……

我:……

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啊!

因為就是拿你大褲衩當抹布人家都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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