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始作俑者這麼說真的好麼?
你是用心在明知故問嗎?
他眨了眨眼,微微側臉,接著一道帶著寒氣的目光淡淡掃過來。
畫皮鬼有一副很美的皮郛,固然是假的,但是看到的男人都會心馳神馳,為它沉落,甘為它裙下之臣。
但是這位姐姐非要我跟她走。
柳月笙那冷酷的臉上略有動容,旋即低頭便看到了地上的血字,她悄悄地站在那邊,在燭火的映托下,她那長長的影子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寥寂與悲慼。
柳月笙拉起我,道:“我們走。”
……實在我不想走的。
我難堪笑了一下,揣摩著能夠需求扯開話題,便道:“明天氣候真好。”
柳月笙歎了口氣,聲音也帶了幾分沙啞,慘淡一笑:“縱使我們抽泣,我們被奪走的貴重之物也奪不返來了。我們的生命冇有絕頂,在冗長的光陰中,我們隻能冇有目標冇成心義的對峙下去。永久的生命也是永久的孤傲,萋萋冇有的光陰,我甚麼盼頭都冇有了。如果我的生命能被你閉幕,那對於我來講也是一種擺脫。”
親!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