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獨島號忽上忽下,在膠州灣內裡玩起了過山車,我手指著正在海中耀武揚威的人魚男人,對藥勁喊道:“集結幾個火炮手,用艦炮把阿誰傢夥給我乾掉!”藥勁離老遠的答道:“好嘞……就是******有點手生,老美出產的艦炮還冇玩弄過呢。【ㄨ】”
吃過晚餐以後,大師堆積在船麵上瞭望敵情。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完整暗中下來,我們就翻開了全數的探照燈,將四周的一大片海疆暉映的燈火透明,引來很多飛蛾蟲子,傻叉子倒是藉機遇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死瘦子就發笑道:“老花你太壞了,你把人家的女人都拉走了,留下一幫爺們兒,還不遲早都要跟著我們跑……莫非他們不曉得冇有了女人就會絕種麼?”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他們當然曉得……不過他們隻要現在反應不過來,我們的目標就達到了。嘿嘿,這些韓棒子少說也有上千人呢,留下他們乾甚麼不好。”
宋來朋就插著腰站了起來,沉聲說道:“花先生,你們多次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必必要表示感激。但是你不能隨便的欺侮我們韓國人的先人,你如許做太失禮了。”
我跑到宋來朋的身邊,說道:“九哥承諾了,她還親身出馬,護送你們的的人前去瓦良格號航空母艦。”宋來朋聽了,臉上暴露憂色,中間的大小韓國老表,也紛繁喝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