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新歐盟的代表神采都很丟臉,我斜著眼睛看了他們半天,問道:“如何了?莫非說我們救濟以色列的倖存者,也救濟錯了?”四國代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好還是海德爾說道:“這個……當然有救濟錯,不過……不過你籌算如何措置那些以色列猶太人?他們跟阿拉伯人但是水火不容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一點冇題目了,那麼我就談一下你們最體貼的埃及題目……我一貫覺得救濟倖存者,是不該該分國籍看地區的,隻如果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以內,大師就應當施以援手。現在我們福樂多基地職員充沛,物質豐沛,遠來中東救濟這裡的倖存者,我冇感覺有甚麼不對的。”
海德爾也從速改口:“哦哦……方纔我也冇說明白,我的意義是說,我們本來有一萬名倖存者的,不過被我們派往美洲了五千人,現在新歐盟四國就隻要五千多名倖存者了。”
海德爾他們四小我互換了一下眼色,海德爾找來一張輿圖,指著中亞、北亞的一大片地盤,說道:“花先生,亞洲也很大的,你們還是先把本身的事情做完,再來管我們歐洲的事情吧。”他用手又往南邊的非洲部分指了指,笑道:“並且,亞歐非三大陸是連接為一體的,花先生也總不會看著我們的非洲兄弟無人救濟吧?”
海德爾就對他說道:“我們指派你為交際大使,跟從******先生返回薩拉丁城堡,體味一下艾基仁為非作歹的事情,然後把動靜傳給新歐盟總部。”黑舍爾點了點頭,向我還禮,然後走了出去。
本來我對如何措置猶太人和阿拉伯人的乾係還是比較頭疼的,這些歐洲人如果能照顧好那些以色列人,倒也算幫了我一個忙。但是現在海德爾主動一提,我狐疑頓起,固然我還不曉得他打甚麼主張,不過碰到這類事情,我的措置原則一貫是你往東我恰好要往西的,當即說道:“那可不成,你們德國人可冇少殺猶太人,把他們交給你們我就更不放心了。”海德爾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往身後一仰,笑道:“這個事情彷彿空口說口語也冇甚麼用,你們如果想聽呢,我就說說:阿誰艾基仁,即使部下燒殺劫掠,肆意****,早就是人神共憤了,我們福樂多總部,遭到了這位玫麗娜密斯的聘請,前來顛覆艾基仁的殘暴統治,應當冇甚麼錯吧……”玫麗娜會心,點了點頭,表示確認:“我們阿拉伯人的事情,我們本身會處理,固然你們把我們當作歐洲的後院,可我們向來冇把你們當作阿拉伯天下的客堂,你們管好本身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