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是這裡痛嗎?”
濃雲從鼻腔收回一個單音節,標緻上挑的丹鳳眼開端死死的盯住雲傾雪。
涼月,夜湘二人此時走出來,屈膝對著濃雲見禮道“大長老,我們姐妹二人願為粉瑤姐姐作證!”
雲傾雪話音落下,淺黛直接對著在場的濃雲大長老跪了下去,一雙流轉的美目帶著恨意盯著粉瑤幾人,腰板挺得筆挺道:“請濃雲大長老為花王陛下做主!陛下固然小孩心性,但尊卑有彆,有人竟敢以下犯上欺負到了陛下的頭上!淺黛請大長老為陛下做主!”
雲傾雪兩個字方纔出口,淺黛便也顧不得甚麼端方不端方的,幾步衝到雲傾雪身邊,抬手探向她的額頭!
“花王陛下是那裡不舒暢嗎?”
“嗚哇_啊_!”雲傾雪卻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來“難受,好難受!嗚哇!”
“奴婢淺黛,拜見濃雲大長老!”淺黛對著濃雲端方的施了一禮。
淺黛毫無懼意反問道“證據?大長老莫非不感覺小主子手上的掐痕便是最好的證據嗎?!”
雲傾雪眼神板滯的看著地板,一副濃雲逼視的目光毫無感受的模樣,但實際,濃雲在看她的時候,周身無形的披收回一種屬於強者的威壓,讓雲傾雪感覺很不舒暢.....
“陛下您彆哭啊!您乖啊!那裡難受奉告淺黛好不好?”淺黛急得團團轉,眼角也跟著潮濕起來。
而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雲傾雪心機定是比其他孩子要敏感很多,她立即發覺到濃雲是在摸索她,如果還這麼板滯的傻站著恐怕就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