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幾位先生奴婢已經請來了。”
這個名字,乍一聽倒像是綢緞鋪子的名字,但益州的很多販子這些年都對它有所耳聞。斑斕閣約莫是在四年前俄然呈現的,這些年一向行事低調,加上斑斕閣做的買賣凡人多數難以瞭解和接管,倒也不為大多數人所知。隻不過益州商戶傳聞了、曉得了斑斕閣的存在是一回事,信與不信又成了另一回事。
“鄙人確是如假包換的斑斕閣之主,斑斕閣自設立以來,已為大大小小不下十戶商戶處理了他們未曾想到或是冇法處理的題目,朱掌櫃及他的攬翠閣不過是此中之一。當然,不是統統人都像朱掌櫃這般能有如許的造化,做出如許的成績,但我敢必定的說,經斑斕閣之手措置過的鋪子或是財產,俱都比疇昔昌隆。”
“你們可有瞧出甚麼分歧平常的處所來?我這,可甚麼都未曾發明。”布衣長衫的男人趁著無人重視到本身,忙將頭方向一旁正‘當真’遴選珠寶的兩位男人,抬高了聲音問道。
他們慕的不是攬芳閣買賣紅火的名,而是這間鋪子竟然在短短四年內由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小鋪子做到現在的每日客滿為患、名揚益州的範圍,如許令人眼紅的龐大竄改,同為販子的他們說不獵奇是不成能的。
“朱大掌櫃,這,您……”三人如何也冇法將麵前不過十多歲的少年郎同那位奧秘的斑斕閣之主聯絡起來,不過朱掌櫃的神情奉告他們他並非是在談笑,幾人不由又將目光重挪回了那黃麵男人的身上。
攬翠閣同旁的珠寶鋪子有些不一樣,位置偏僻不說,也不似旁的鋪子普通裝潢得豪華靡麗。但是如許一間鋪子,買賣倒是出奇的好,乃至於每日鋪子裡來往的除了前來采辦珠寶金飾的買者,也有一些同業業的商戶慕名而來。
婢女回聲退下,三人排闥而入,卻驚奇的發覺屋中實在另有兩人。
三人麵麵相覷,他們的確是傳聞過斑斕閣,但他們可向來不知斑斕閣之主原是一個模樣俊朗的十多歲的少年郎啊!
“朱掌櫃您但是真是好文采,鄙人自愧不如。”坐在朱掌櫃劈麵的少年郎俄然帶了幾分笑意的開口,聲音倒是不測的清脆而又不失豪氣。
站著的那位一身男裝打扮,烏髮束於頭頂,五官精美清秀,胸前微微鼓起,看起來倒不像是個男人。隻不過他一開口便讓人撤銷了對他性彆的思疑,那嗓子收回的聲音實在是罕見的刺耳。
“我倒是發明瞭,他們這的小二,麵上的神情有些怪怪的。說是笑吧,不太像,說是不笑,可又像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