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芳這回可聽的一清二楚,蹭一下站起來道:“這如何使得?”“如何使不得?”顧程直問到她臉上來。
誰知顧程搖點頭道:“老太爺剛去了,不好就納新人出去,爺是想著,前頭書房院裡缺個侍墨的丫頭。”隔著簾兒,伏在那裡在外頭聽音兒的珍珠,一聽到這話兒,內心不由歡樂上來,若不從外頭納那些粉頭出去,府裡的丫頭,可不數著她最得爺的心了,爺既說瞭如許的話,那裡另有旁人。
顧程不免笑了一聲,疇昔捧著她的臉親了個嘴道:“你且在這裡先委曲一日,等挪到爺的書房院去,任你如何,爺不拘管著你便是了,隻外院那些小子冇個好的,離他們遠些,莫跟他們辯論打饑荒,可記得了?”
玉芳不由有些拿不準了,若說爺收用的丫頭,她這屋裡的珍珠,慧蓮房裡的玳瑁,本來也有幾個,犯了錯都發賣了出去,現在也就這兩個丫頭,算和爺的意,莫非另有旁人不成。
顧程又抱著她親嘴求歡,徐苒半推半就的依了他,這一場直折騰到天大亮,纔算消停下來,卻聽得院外頭模糊傳來旺兒的聲兒:“爺,爺,天可都亮了……”顧程這才起家下地,揀了地上的衣裳穿在身上,回過甚,卻見徐大姐兒支著胳膊縮在被窩裡瞅著他,一雙眼睛骨碌碌的亂轉,也不知正揣摩如何的動機,倒是分外聰明的模樣兒,隻彆說上來服侍,就是動一動的意義都冇有,實足一個姑奶奶。
雖說在爺的書房裡也是丫頭,跟後院的丫頭卻又分歧,最是個有麵子的,且那書房院裡,爺若不在,前後門一關,還不她說了算,比端莊的娘們還強呢,想到此,連心都熱起來,恨不得這會兒就跟著爺去了纔好。
玉芳自來就懼他,這會兒被他咄咄逼人搶白幾句,那裡敢再說甚麼,隻怯怯的道:“此事爺可跟慧蓮mm說了未曾?”
說著,撩起簾子走了出去,卻迎頭撞上失魂落魄的珍珠,顧程瞥了她一眼,邁腳出去了。
珍珠挽了挽袖子道:“去尋那賤人實際,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蔫不出溜的,就曉得勾引爺們了,昔日瞧著她就不是甚麼好貨,廉哥兒去了,她浪的冇男人入她,勾起本身的公公來了,呸,我都替她騷得慌,我倒是要去問問她,前兒還要死要活的,如何這一轉眼就鑽了本身公公的被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