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大姐兒渾身香噴噴的側臥於榻上,衫裙兒都已褪去,□兒隻穿了條輕粉絹紗褲兒,輕浮通透,映出她兩條*苗條,下頭大紅軟緞睡鞋兒裹著兩隻玉白小腳兒,微微弓著,恰是顧程最奇怪的式樣,上身未穿肚兜,著了一件綠綾抹胸,堪堪遮住一對ru兒,中間暴露白馥馥一截子肚皮,頭上青絲拖與腦後,俏臉上噙著笑,目光灼灼盯著本身,說多勾人就多勾人。

想通了,倒是放了心,不過也要恰當攏絡,軟硬兼施,才氣轄製住這色胚。

顧程在一邊瞧著,暗道,公然是她親孃舅,便對本身,她何曾有如此動情之時,想著內心不由有些反酸,卻又一想,妻兒死而複活,他另有甚可求,便這丫頭是個白眼狼,本身養著她便是了,總有一天把她那顆心捂熱了,現在不就有點知己了嗎,曉得去徐州尋他,擱之前,顧程想都不敢想的。

本想著大姐兒定會害臊,哪想徐苒端的按住他騎起來,顧程也是久經風月,閱女無數,那些院中粉頭便曉得*,弄起來也比不得此時,更何況大姐兒哪是那些粉頭可比,乃是本身恨不得捧在手心,藏在心窩裡的人兒,便她不依順之時,顧程都覺萬事皆好,更何況這會兒,雖說被個婦人騎在身下有損男人漢的威風,卻這內室之樂,閉了門誰又曉得,便以往大姐兒惱起來,他不也服軟下跪哄她歡樂,此時又算得甚麼,真真說不出暢美難言。

說話兒進了正堂,順次見過禮坐下敘話,一說到這一年多,陳大郎就抹淚,幸虧徐苒在一邊勸著她舅,不大會兒便轉悲為喜。

徐苒隻得抱著她哄,小傢夥剛要閉上眼,一掃見中間的顧程,小手倉猝揉了兩下,又瞪的大大,那意義是怕顧程過來抱她,顧程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指頭點了點她的小額頭:“但是這個小性兒,越說越像你娘了。”

顧程自去配房沐浴換衣,待他清算安妥轉返來,大姐兒已在帳內,隔著青紗床帳,顧程瞧見裡頭的人兒,氣味有些不穩,伸手撩開帳子便鑽了出來,更瞧得清楚。

想著目光溜過前頭不遠的徐苒,雖生了大寶跟小貝,腰身卻仍窈窕輕軟,比之疇前更多了幾分嬌媚,特彆床笫之上,更說不得一番妙處,讓他愛到了內心去,正想著,忽聽保生道:“陳家酒坊,在都城的鋪子雖關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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