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翻出去的時候,徐苒正固執油燈一步一步往回走,剛走到門邊上,聞聲身後聲響兒,忙回身一瞧,已被顧程一把摟在懷裡,油燈滑落地上,徐苒嚇了一跳,倉猝推拒:“你做什?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顧程聽了,冇驚駭反而笑了起來:“爺這會兒纔算真信了,你記不得前事,童養媳婦?那是爺說了纔算,爺說你是爺的丫頭,你便是丫頭,再說,今兒早晨可也不是頭一回了,依了爺,讓爺好好利落一晚,或許你便記起了,也未可知……”
顧程先頭被她一句牲口罵的神采有些陰,卻見她真想勒死本身,唬了一跳,倉猝掰開她的手,她脖子上的腰帶扯下遠遠丟開,摟著她又親又哄道:“死甚麼,現在爺那裡捨得你死,甚麼人倫,當初買了來就是丫頭,爺收了便收了,誰敢嚼說,爺拔了她的舌頭,隻你在這院裡卻不打安妥,如此,爺前頭書房裡頭正缺個服侍的大丫頭,明兒我跟你二孃說了,把你要疇昔豈不好。”
顧程正入的冇甚興趣,想這顧程本就是個色中餓鬼,花中禽,獸,家裡的妾侍丫頭不算,平素最喜在外荒唐,信都縣內,哪個院中都有相好的粉頭,那些粉頭貪著他的銀錢,又見他比那些嫖客生的麵子,誰不死力巴結服侍,床榻之上,使出千各式手腕,就盼著能絆住他,那裡是家裡這些妾侍丫頭能比的,顧程得此*去處,便極少家來,今兒是貪了新奇,被與昔日分歧的徐大姐勾了魂,不想這入了一會兒,便覺有些索然無趣。
或許是這男人的年紀看上去太年青,她一向都冇往這方麵揣摩,此時實在有些接管無能,即便本身的是買來的,好歹頂了童養媳的名兒,這顧程又不是冇有女人,如何惦記上了兒媳婦了,況,聽他話裡的意義,兩人早有事了,虧了本身還傻不拉嘰的,覺得他是甚麼管事,自發得聰明的,跟他耍心眼使手腕,殊不知,這些看在顧程眼裡都不過是笑話罷了。
說著,挺身便入了出來……啊!徐苒隻覺身下一陣酸脹,雖有些輕微的把柄,卻遠遠不是破瓜之初,再聽的這廝嘴裡口口聲聲的自稱,徐苒便是再傻,也曉得這男人是誰了,甚麼程管事,見鬼去吧!李婆子奉告過她顧家老爺的名兒叫顧程,那麼這個程管事就是她阿誰便宜公公。
顧程嗬嗬一笑道:“早如此,也免得受這些罪,爺可不都心疼了……”說著放開她的腳,把她手上的腰帶也解了,扯落兩人身上僅剩的衣裳,赤著身子滾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