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搓揉著那物兒,嘴裡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很多,可見不知弄的多少婦人,才得如此……”說著,便抽了他腰間的汗巾子,褪了裡頭的褲兒,撩下襬去瞧,隻見粗黑紫脹,好不精力,更加愛上來,又著意想奉迎勾住他,便俯下頭去,微張紅唇,輕吐香舌,與他弄那蕭管之樂……
石氏哪想杜文秀如此折騰她,忙低聲告饒:“杜郎,且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吃不住這疼。”
顧程愣了一下,暗道,如何死了,前些日子不還好好的,卻撇頭去瞧大姐兒,徐苒也是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旺兒嘴裡的老徐頭,就是她阿誰混賬便宜爹。
杜文秀那裡管她這些,還未興儘,伸手扯落石氏的衫兒裙兒,一翻身把她按在炕上,撐開腿兒就乾將起來……
杜文秀隻得捂著鼻子過來,兩人抬著老徐頭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鋪在地上,便把老徐頭扔下,跟杜文秀進屋,重新清算了,從櫃子裡尋出兩床嶄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換了丟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燭,把一早備下的酒菜擺上來,與杜文秀挨肩疊股的坐與炕上吃酒取樂。
杜文秀先時另有些怵,這會兒卻不由抬起袖兒沿著鼻今後退了幾步,石氏見這老徐頭倒黴,怕攪了杜文秀的興趣,上去掐擰了老徐頭幾把,暗罵一句:“死冇骨氣的老豬狗,若我是你,早嚼舌頭死了,倒在這炕上拉尿起來討人嫌,希冀誰服侍你不成。”瞄了門邊兒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動他,你過來幫把手,把他挪到旁側的柴火棚裡去,免得在這兒礙我們的眼。”
杜文秀嘿嘿一笑道:“這算甚麼,另有短長的呢。”石氏聽了就是一驚,剛要再告饒,忽覺
五娘見他真要去,忙道:“既來了,怎也不見我們的孩兒。”杜文秀本來還道她用孩兒利用本身,這會兒見她提起,暗道,真有不成。
石氏一聽幾乎嚇死,心道躲還躲不及呢,還湊上去不成,剛要回嘴,那婦人已使伴計到顧府送信兒去了。
杜文秀轉頭道:“今兒是趁著千戶大人外出吃酒,纔出來與你一會,這會兒時候不早,若再不迴轉,恐要被大人曉得。”
石氏聽了抽搭幾聲道:“現在我哪有甚麼主張,卻還要鄰居們多幫些纔是。”
想到此,忍著心中懼意,出來拖拽老徐頭,吃奶的力量都使喚上來,才勉強把老徐頭拖進屋去,洗淨了頭臉的泥水,把衣裳換了,又清算了柴棚院子,這纔去門上嚎哭的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