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兒這兒正急呢,忽見院外門首晃過一個影兒,接著豐兒便弓著身子哆顫抖嗦的走了出去,到了近前,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咚咚連著磕了幾個頭:“爺,主子今兒在外頭,冇得空管家裡的婆娘,不想卻做下此等事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主子內心也知這個理兒的,主子旁的事不求,隻求爺重重發落了柳枝兒纔是,主子毫不敢說半句情。”
柳枝兒目光通紅的看了他半晌兒,擠出一句話:“你不是人……”“我不是人?”豐兒倒樂了:“你這騷娘們倒是人了,你真當我不曉得呢,自打你跟了我,就每一天快意的,嫌我是個主子不麵子,恨不得爬上爺的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本身這德行,當你本身會唱倆曲兒,就金貴了,實話說與你,你在炕上那樣兒,實足的倒胃口,本來我還說,你是那通判府裡□出來的,總比外頭那些粉頭強些,卻不想跟個木頭樁子普通,你說你有身子了,我卻不信,這會兒卻要親身瞧瞧。”
柳枝兒先頭還叫了兩聲兒,厥後麵前一黑就暈了疇昔,豐兒哪管她暈不暈,她暈了正得玩弄,乾了一陣,豐兒感覺不爽,把她拽到那邊台階上,站著猛乾,越乾越來神兒,折騰了不知幾輪,還冇縱情,正惦記取在設法兒折騰,卻忽覺柳枝兒身下一股熱,他一瞧,見是血,豐兒愣了一下,心道真不是哄本身,真有了,有便有了,這娘們兒生的也不能留,如此恰好。
想到此,豐兒一咬牙道:“你是個不循分的騷,浪婆娘,真當我不睬會呢,在我跟前跟府裡的小廝們便眉來眼去,揹著我不定跟幾個有事兒了,你肚子裡縱有了孩子,不定誰的種呢,想讓我當活王八冇門。”豐兒一下撇了個清。
顧程盯著她咬牙切齒的開口“說,你惦記取甚麼心機,關鍵爺的子嗣?”“不,不,爺,爺,奴婢冤枉,冤枉啊!是她,不,是我,奴婢冤枉……”柳枝兒嘴裡喃喃的回嘴著,卻語無倫次。
更冇包涵,又折騰了一陣,見那血更加止不住,豐兒才慌了,雖說這娘們兒罪有應得,真出了性命也不是玩的,七手八腳把她的衣裳套上,起家跑出去回話。
顧程站起走過來,柳枝兒微微仰起臉兒,瞧見顧程的神采,不由打了個顫抖,怕的臉兒都白了。